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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和颈间印着淡红色的印子,那是祁盛用力吸出来或咬出来的痕迹,睡衣还完整地套在身上,只是在拉扯间露出一个白皙圆滑的肩膀,上面还有个往外渗着血丝的齿痕。
“恶心又怎样,还不是要被我上。”
祁盛猩红的双眼沉沉凝在余好脸上,他恶狠狠地嘲笑,“想结束?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结束,余好?”
说完扶住余好的腰下拉,他再用力一顶,肉棒破开层层干涩的阻隔,捅进一个可怕的深度,花穴被迫扩张得更开,被迫含住跟铁棍一样灼热粗大的肉棒,余好痛得忍不住掉下泪,哭声以及尖叫声尽数憋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
她手被祁盛束缚在头顶,腰被祁盛掌握在手心,腿被祁盛按压在身下,得不到一丝自由。
只能用一双朦胧泪眼恨恨瞪他,似是要把他瞪出窟窿来。
“别这样看我,余好。”
祁盛说,“我会想把你操死的。”
闻言,余好身体更加激烈的扭动,男人伸手去掐阴唇间的小阴蒂,指甲陷进柔嫩中,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腰腹沉沉用力,带着一股要把她操死的凶狠力道,粗大的青紫肉棒对准花穴内的一处软肉不断撞击。
“唔唔!”
余好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被绑住的双手交叉握着,指甲把手心掐出了血。
她连续不断地摇头,情不自禁地流泪,望着压在自己身上不断伏动的男人,内心生出的哀戚与绝望胜过了以前的每个日日夜夜。
她想说话,想跟祁盛说,放过她吧,放过她吧……她真的会死的。
可嘴巴被沾有腥味的内裤给严实紧密地堵住,一丝声响也溢不出来。
她没出水,也发不出声,祁盛仍旧爽得满目狰狞,怒火早已从心间消散,接踵而至的是身上浓烈厚重的欲火。
他像入了魔一样,不管也不顾,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进行最原始的动作。
“还要结束吗?”
经过几百次的冲刺,祁盛在余好体内射了出来。
他粗喘着气抽掉她嘴里的内裤,哑着声问。
滑腻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止也止不住。
湿濡的发丝黏在颊畔,饱满的额头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整张脸泛着可怕的红,躺在祁盛身下的余好狼狈又不堪。
可她仍旧有一颗固执不屈的心脏,眼神依旧充满怨恨和反感,她扯动着快要裂开的嘴唇,注视着祁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要的。”
“要结束,要离开你。”
她擦干眼泪这样说。
都不愿意哄骗一下他。
祁盛冷笑,捏着余好肩膀把她抱起来,她下巴放在祁盛肩上,祁盛掌着她的背,以一种胸膛相贴,性器相交的姿势,祁盛抱着她走了起来。
随着缓慢的走动,肉棒在小穴里一进一出,轻轻地滑出来,重重地操进去。
淫靡的精液缓慢地从性器交合的细缝内溢出来,沿着余好大腿内侧往下滴落。
为了防止掉落,余好胳膊环着祁盛的脖子,双腿夹着祁盛的腰,不由得问道:“你要干什么,祁盛?”
祁盛敛眉不语,快速走进阳台把她放下来。
嗖嗖冷风一瞬间袭来,冷得余好打了个颤,她软着腿艰难地站立,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祁盛身边,却被面无表情的男人一把按住脊背,使她趴在冰冷的栏杆上动弹不得。
“啊——你干什么?”
余好惊呼一声,扭动细瘦雪白的腰肢,想要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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