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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热乎湿濡的手掌放在她臀上,下一秒,巴掌声响起,红色指痕显现,余好大声怒骂道,“疯子,祁盛,你就是个疯子。”
祁盛懒懒应她:“是啊,我是疯子。”
“疯子就该做疯子该做的事不是吗?”
话音一落,挺翘又粗大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小穴,余好肚子被抵在栏杆上,腿瞬间跪了下来,被祁盛握住腰扶稳了。
这一次她没有哭,扭过头来死死瞪着祁盛,从喉咙溢出的声音虚软又断续:“滚,你滚啊……疯子,疯子!
我不卖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大声点,让他们都来听听,都来看看,你在被我操呢。”
余好咬牙切齿,用最恶毒的话来骂他:“你怎么不去死啊,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祁盛哼笑,掰开她的臀瓣,让肉棒进入得更深,他操得更顺畅些。
跟这广袤天宇一样黑的眼眸幽幽地看着余好不断收缩的后穴,那里粉粉嫩嫩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一手捂住余好的嘴,一手拎着她的细腰,肉棒在她臀瓣间不断地进进出出。
他深深地喟叹:“我死了谁来操你啊。”
破碎的痛呻从祁盛指缝间溢出来,随着不断吹拂的冷风一起飞向遥远的天际。
余好双手搭在栏杆上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张嘴咬住祁盛的手,下了狠力地咬,硬实锐利的牙齿毫不心软地刺进肉里,势必要让他也痛,也出血。
祁盛发出“嘶”
的一声,但他没抽手任由余好发泄情绪,只是眉目阴沉,眼皮发紧,用那只握住余好腰的手隔着睡衣去抽余好的奶子,一下又一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他啧啧不满,手又伸进余好衣服里,揪着挺翘的奶头拉扯着,揉搓着、捏掐着。
“你怎么这么不乖啊,余好?在他床上也这样吗?”
他在余好耳边恶俗地问,“也骂他打他并且骚穴不出水吗?”
余好吐出一口浑浊的血水,她笑得张扬又嘲讽,在黑暗中幽幽道:“你还不懂吗,祁盛?我只在你床上这样,因为你恶心,你该死。”
她又成功地惹怒了祁盛。
布满青筋的可怖肉棒撞得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圆润的龟头在几百次的撞击下,似乎撞开了花穴深处的一道小口,那是余好的子宫。
余好又痛又麻,睁大双眼不断地扭动身体,嘴里嘶哑道:“滚出去,你滚出去——啊!”
弹指一挥间,肉棒捅进了一处更加平滑紧致的地方,余好眼泪翻涌,肚子被捅得鼓了起来,她是痛苦不堪的,深受折磨的;祁盛是舒畅爽心的,他在余好子宫里悍然地冲刺着,在温热紧致的宫腔内毫无章法地插干着,甚至用手恶劣地按压余好的肚子。
余好花穴被撑得发白,被干起了白沫。
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男人的性爱娃娃,可以被他随心所欲地对待。
祁盛红着双眼,没有一丝醉意,他本来就没醉,如当年一样。
余好睁着红肿酸涩的眼睛望着黯淡的远处,伏倒在栏杆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被风一吹,很快就干了。
她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微乎其微的哭腔,她悲伤地重复那句话:“我不卖了……不卖了……”
所以,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她一直在说这句话,嘴里念个不停,直到被祁盛在子宫里灌满浊白又滚烫的浓精,她再也没有半分力气,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祁盛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迟了,余好……”
余好闭上眼任由自己陷入昏睡,她想,她早该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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