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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早有预防,像是性交一样,舌头几乎抵到了余好咽喉处,让她痛苦地皱紧了眉毛,一瞬间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手掌捏住她两个膝盖往外使力一掰,双腿顺势挤进余好两腿之间,让她再也动不了。
“你想跟谁在一起?沉熠吗?他知道你为了钱把自己卖给我的事情吗?知道你每晚都躺在我身下被我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吗?他有钱能够帮你给那个拖后腿的妈付医药费吗?他家里人能够接受你俩在一起吗?”
男人蛰伏在腿间的巨物正在一点点地苏醒,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抵在余好腿心上,触感惊人且可怕。
余好双手抗拒地抵放在他胸膛上,拉大两人之间的亲密距离,她微微喘气,脑子里缓慢消化祁盛一个接一个的问句。
“不关你事。”
最后,她毫不迟疑地冷冷道:“祁盛,我不想再卖给你了,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我们彻底结束吧。”
我们彻底结束吧。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与犹豫,带着一股释怀和松懈的感觉,她这样说。
“结束”
这两个字眼再次在祁盛耳边响起,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瞬时就划破了他双眼、刺破了他心脏、戳破了他耳鼓。
她要离开他,跟别人在一起。
这种可怕又恐惧的念头重重地盘踞在他心头,即将从灵魂深处奔涌而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冲破脆弱的身躯,将他迅速吞没。
他说:“你现在把钱都还我,我们就结束,不然你休、想!”
“祁盛!
你别不可理喻,非要这样逼我吗?放过我不行吗?”
余好眉心拧在一块,有气无力道,“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就放过我吧……再跟你待在一起,我真的会死的。”
她说,跟他待在一起会死掉。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的理智因为这句话彻底消失。
他迅速扯掉两人的睡裤,把余好内裤用指头往旁边一挑,没有亲吻,没有前戏,没有湿润,硬挺粗壮的肉棒就这样插了进来。
“啊——!”
干涩的甬道猝不及防间被剧烈一顶,余好扶着肚子哀叫一声,几乎要背过气去。
声音又尖又细,仿佛化成了一把箭,冲上遥远的天际。
“会死?是被我操死吧。”
祁盛咬住她肩膀,重力地冲刺。
没有一点蜜水的甬道,操干起来艰难极了,但他丝毫不心软,一边埋头把余好肩膀咬出血,一边挺着肉棒进入得更深。
“唔……”
余好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她只感觉自己小穴如同被撕裂般疼,难耐异常的痛感从最脆弱的地方逐渐蔓延至全身,不过,最疼的地方还是心脏。
手指把身下的被单攥出显眼的褶皱,余好忍着撕心裂肺的疼,明亮的眼眸在黑暗中望着伏在她身上不断挺腰的男人,一字一句道:“恶心,祁盛,跟你上床我觉得好恶心。”
她抗言的后果就是祁盛把刚刚从他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内裤揉成一团,强行塞进她嘴里。
她再也说不出那些令他心碎、令他难过和愤怒的话来了,只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发出微弱的呜呜声,一声比一声轻。
祁盛伸长手臂把小灯打开,只有呜咽和闷哼的卧室一下子亮了起来,暖黄色的柔和光线洒在余好身上,越发显得她皮肤细腻柔嫩。
她仰躺在深蓝色大床上,黑发凌乱不堪地铺散,精致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仿佛在经受世间最严酷的刑法一样,表情那般痛苦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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