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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个国度有点儿意思……如此说来,我给这位兄弟取的名字还真是合了他们的风俗呢,只是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下生的,”
武大笑罢,正色道,“算了,先不管他是哪里人氏,暂时就留在你那里使唤吧,这孩子怪怜的。”
侯得福点点头:“也好,小的早晚教他说咱中原话,等学会说话也算多了一个帮手。”
墙角一只精瘦的老鼠,好像有点排外,眼瞅着柳下“吱吱”
叫了两声。
说到这里,我又得罗嗦两句了……侯得福说的那个地方后来我去了,去得有些悲壮。
这件事生在我被诸葛亮掳走三年以后。
如果你这三年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你就会明白岁月对一个人的改变会有多么的剧烈。
三年之前,我在阳谷县城风流倜傥,意气风,生意兴旺,渔色成绩也相当优秀,身边女流环伺,绯闻不断,就算是被迫流落在深圳特区,我也腿不软腰不塌,双睛如漆,吓死二八处女。
三年之后,我遭人横甩,场失意,神忧郁,胡子拉碴,雄风难再……打住,咱们继续讲述武大郎的故事。
却说迟大户见武大拖着个侏儒走了,心中懊丧不已:那武大郎自身就矮,又领个侏儒回家,叫我的脸面上也没有光彩。
路人见迟大官人脸色铁青,疾步赶路,不明就里,纷纷闪避。
走到将军府时,见米鲁牵着一匹黄骠马正要出门,迟大户无心搭话,侧着身子只管闷头疾走。
米鲁老远一见迟大户,慌忙撇了缰绳,高声叫道:“迟兄慢行!
快快进家有事相商,再见不着你,活活急杀俺了!”
你道米鲁着急所为何事?原来,近来辽寇频频犯境,抢钱财掳人畜……边关告急。
朝廷着江南都统制刘延庆提兵剿寇,帐下将佐便有米鲁。
那米鲁踢几脚尿脬不在话下,冲杀疆场怎是本行?得此消息,只惊得汗毛直竖,脊背冷,脑中犹如灌了一团泥浆,混混沌沌理不清头绪,惶惶然在家中抖做一团。
思量许久,觉得迟大户处事有些主张,急急地便来找寻迟大户。
迟大户听罢,捂着嘴笑了一气,叹口气安抚了一番,米鲁忙叫家人安排酒席伺候迟大户。
二人在密室计议半天,方才打定主意,备上厚礼星夜启程赶赴京城。
三日以后,事办妥。
二人回来后,米鲁喜不自禁,当日在军营设坛,舞龙耍狮,狂欢不已。
米鲁在凌霄阁酒楼订下二十桌酒席款待前来祝贺的宾客。
武大接了请贴,嘱咐袁旺、车蛋看好财物,乘了一领低轿,晌午时分赶来酒楼。
在堂倌儿的指引下,大郎来到设在大堂中央的席桌。
米鲁满面春风,穿梭于各桌之上,众客人吵吵嚷嚷,道贺声不绝于耳。
席间,米鲁拉着一个人,倚在门口高声叫道:“诸位上眼啊,看看是谁来了?”
众人一阵欢呼:“达吉巴!”
大?大郎一愣,乖乖,这帮人着实有趣,还给朋友取如此刚劲的外号。
那位被称做“大”
的人,站在门口咧着大嘴高声唱喏道:“列位兄长安康!”
声音破得就跟一只铜盆丢到地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