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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难揣测。
但我们必须提高警觉,注视其阴谋的发展。”
结论指鹿为马,和中共“和平解放台湾”
的攻势,混为一谈。
颇有雷震《自由中国》,已和毛泽东互通声气,要把蒋家的天下,瓦解崩溃,这篇“特种指示”
,不仅火药气特浓,更是满纸“狼来了”
的歇斯底里。
说理说不过《自由中国》,只好采取“说理”
以外的办法,先是骚扰,用特务力量,压迫承印该刊的印刷所,拒绝买卖,雷震叹他的苦经时说:
“《自由中国》半月刊的稿子一旦送到印刷所时,各方面的特务就川流不息的跑到印刷所索取已经排好的稿子,拿回去审查后而来找麻烦,他们就可以大邀其功。
这些持务本是不学无术,而又带着‘有色眼镜’—成见,来看稿子,据说有警备总部的特务,有宪兵司令部和首都警察局的特务,印刷厂因不胜其烦,所以不愿续印了。
还有,特务老爷竟敢命令印刷厂不要给《自由中国》半月刊印刷。
后来在台北长沙街的精华印书馆系立法委员陈纪滢介绍的,说他印刷好,排印错字少,中央研究院的东西都是在那里印的。
我就移到精华印书馆,并订有合同,由陈纪滢作证人。
不料后来陈纪滢撤回‘证人’,且叫精华印书馆不要再印了,以免麻烦。
这件事陈纪滢不够朋友,不仅不来帮忙,反来扯腿。
关于印刷所的事情,我们在十年功夫里,竟换了七个厂,还说了不少的好话。”
'13'
其次,以挖墙脚、卧底的惯技,制造雷震的困扰。
《自由中国》第二十卷第二期一九五九年出版,登了两则读者投书。
它们是《军人也赞成反对党》和《革命军人为何要以‘狗’自居?》署名的为陈怀琪。
《自由中国》的编辑部,处理这样敏感性的读者投书,显然,没有认真调查核实作者的真伪,防范经国的恶作剧,“无处不是战场,无时不是战斗”
的点面战术。
出刊不久,陈怀琪即写就万余字的长函,要求雷震“来函照刊”
。
《自由中国》于两期后,虽予更正,陈不满意,乃在党报《中央日报》,官报《新生报》,军报《青年战士报》,和《联合报》,以广告方式,全函揭载。
陈怀琪仅一收入菲薄的军人,他哪来的钱支付巨额广告费呢?谁在幕后指使插手,已不言而喻。
跟着陈向台北地方法院提出自诉,责雷犯“伪造文书”
、“诽谤”
和“有利于叛徒之宣传”
等三项罪名。
在此同时,警总下达公函,谓该投书有“匪谍”
嫌疑。
《自由中国》发表的反驳声明,除《联合报》和真正独立的《公论报》照登以外,党报只字不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