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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定远低声说。
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呢?
生母蒙难,生父不喜。
他费尽心思为自己谋划,却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累了。
楚承稷最后看了楚定远一眼,开口说:
“传朕旨意,大皇子楚定远贪墨钱财、以次充好,致使学堂坍塌,百姓受难,朕实是心痛。
后大皇子又豢养私兵,意图谋反,罪无可赦。
现将其贬为庶人,终身幽禁于狱中,望其余生能好好反省他犯下的罪过。
陈家作为其母族理应一起承担罪责,现抄没陈家的家产以用作学堂的修建。
特此昭告天下。”
楚定远悲怆地磕了一个头,嘴里麻木地说着:“儿臣领旨谢恩。”
大臣也都齐声说:“皇上圣明!”
其实楚承稷完全可以赐给他一杯毒酒的,但是临了他还是心软了。
还是终身圈禁吧,虎毒不食子,他做不到亲手要了自己儿子的命。
陈家的财产充公之后,重建学堂的钱款也足够了,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事。
楚定远被御林卫带了下去,早朝也结束了。
当楚承稷回到后殿之时,脚步都开始有些虚浮。
在大殿之上他隐而不发,离开了大臣的视线之后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德禄赶紧扶住他,“陛下您怎么了?奴才去传太医。”
楚承稷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悄悄地把人带过来,不要声张。”
“是。”
不一会儿,叶太医就赶来了,连忙给楚承稷把脉。
“皇上还是不要如此动怒为好,这病情一下子就加重了许多。”
其实在第一次楚君临把叶太医叫去问话的时候,楚承稷的身体就已经不适了。
但是楚承稷让叶太医瞒着他,叶太医只能听命行事。
德禄在旁边着急地说:“刚开始叶太医不是说只是小病小痛吗?这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听到德禄的话,叶太医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羞愧地说:“是臣学艺不精。”
德禄着急地来回踱步,“叶太医,您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连您也看不出来皇上这是什么病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