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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蛊惑儿臣的,儿臣只是受他蒙蔽而已,请父皇饶过儿臣吧!”
林慕词不可置信地看着楚定远,他没有想到楚定远会过河拆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
“皇上,臣没有。”
林慕词看着龙椅上的人哀求地说。
“你怎么没有?在刺史府是你主动找上门的,贪墨钱财的主意也是你出的!”
楚定远反驳他。
“父皇,儿臣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觉得这样酿成的后果会很严重。
是他一直教唆儿臣,还说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父皇,儿臣只是被蒙蔽了啊!”
楚定远看着楚承稷声泪俱下地说。
“你……”
“够了!”
楚承稷出声训斥,然后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怎的,他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德禄连忙把帕子递给他,楚承稷低头一看,帕子上竟然带了血。
“皇上!”
德禄惊慌地叫他。
楚承稷朝他摆手,“朕没事,只是被气到了而已。”
德禄只能住嘴,但眼里的担心怎么都掩饰不住。
朝臣们都有些疑惑,皇上身子不适吗?
但楚承稷咳嗽完了之后立马就恢复正常了,他们也放下心来。
“你若无此心,他怎么能蛊惑你?说到底只是你心思不纯罢了。”
楚承稷讽刺地说。
楚定远如鲠在喉,他没有想到父皇会这样说自己。
其实他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父皇亲生儿子,父皇怎么会那么不喜欢他?
但是没人敢混淆皇室血脉。
也许他和楚慎行是父皇的耻辱吧,是父皇没有提前为昭宸皇后守身如玉的罪证。
“无论你是被蛊惑还是自愿为之,你到底都是犯下了大错,朕若不罚你,难堵悠悠众口。
你可认罪?”
“儿臣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