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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一番,尽情地品偿着那堆嫩rou。
“滚!”
我正望着老姨的屁股呆,妈妈突然恶狠狠地捶了爸爸一拳,悄声骂道:“不
要脸,看啥呐,瞅你这臭德xg,一看见小姨子就傻!
想啥呢,还想着,……”
“得,得,”
爸爸低声吱唔道:“你真是个神经病,我看啥啦,我,我,……”
大舅和老舅坐在炕梢,一边咕嘟咕嘟地吞云吐雾,一边漫无边际地高谈阔论,老舅得意
洋洋地向大舅吹嘘着,他正准备做一桩很大、很大的投机倒把的大买卖,利润大得惊人,甚
至比贩卖品赚得还要多。
大舅则不甘示弱地、瞪着昏浊的眼睛胡擂着,说他下乡照像时,
无意中收集到一件古董,一个青铜古鼎,至于年代,正准备找专家鉴定,据保守估计,至少
应该在千年以上。
老舅一听,把脑袋摇得像只波浪鼓,说死也不肯相信,于是,两人脸红脖
子粗地争执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爸爸、妈妈和老姨这方面。
老姨似乎听到妈妈和爸爸的耳语声,她放下煤铲,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到外间屋,避开
妈妈咄咄的目光。
我偷偷地瞅了瞅妈妈,只见妈妈脸色甚是赅人,呼呼地喘息着,死死地盯
着爸爸,而爸爸则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抓过土炕上一本残破的旧书,胡乱翻阅着。
我
努力地猜测着:爸爸与老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把妈妈气成这样?难道,爸爸也像压妈
妈那样,把老姨也给压了?把老姨那堆骚rou,给啃了?哼,好个大坏蛋,老姨的骚rou,我还
没把玩到,却被可恶的爸爸捷足先登了!
真是气死我也!
“喂,”
姥姥冲着大家嚷嚷道:“都别瞎嚷嚷了,饭好了,大家都过来吃饭吧!”
植─,老姨将饭桌推到土炕上,爸爸站起身来,帮助姥姥将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
肴,端到桌子上,大舅与老舅终于停止了激烈的争执,坐到饭桌前。
“嘿嘿,”
当大家一一落座后,躺在炕头的姥爷,非常和善地端着小酒盅,冲我笑道:
“外孙子,能不能喝点啊?”
“哼,”
姥姥一把推开小酒盅:“喝,喝,喝什么喝,屁大点个年纪,就喝,喝,等喝
成你那个样子,就美喽,是不?”
“二姐夫,”
大家刚刚拿起筷子,老舅郑重地对爸爸说道:“二姐夫,家里的情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