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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就这么躺着,一动也动不了,能不烂吗!”
“哦,”
大舅和老舅相继走进屋来,老舅冲着爸爸,冷冷地问道:“二姐夫来了?”
“嗯,”
爸爸也不很友好地答应一声,看得出来,他们似乎有些什么隔膜,两人草草地
问候一句,便再也不肯进行任何jiao谈,大舅则热情地与妈妈嘘寒问暖,我感觉到姥姥家的空
气,比屋外还要寒冷一百倍,同时,更是深闷的让人窒息,我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咱
们回家吧!”
“哎哟,”
大舅转过身来:“大外甥,这是干么,刚进屋,就要走哇!”
“二姐夫,”
老姨冷气嗖嗖地推门而入,看到爸爸,她既兴奋,又尴尬,眼睛里冒着极
其复杂的柔光:“二姐夫,什么时候来的啊?”
“哦,我,来了三天了!”
“燕子,”
看到老姨热切地望着爸爸,妈妈又来了醋意,她故意用身子挡住了爸爸,心
不在焉地问老姨道:“你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啊?”
“唉,”
老姨感叹道:“二姐,我还能怎么样呢,凑合活着呗!”
老姨一边说着,一边
拉住我的手:“小力,过年到老姨串门去啊!”
“嗯,”
我胡乱应承一声,想起那个赌徒姨父,我便再也没有心情去老姨家串门。
老姨
今天穿着很是整齐,这是当地的风俗,有客人来,一定要穿上最新、最好的衣服,来接待客
人,否则,将被视为对客人不尊重,同时,也降低自己的身份。
“妈……”
看到姥姥屋里屋外地忙碌着,老姨放开我的手:“妈……我来吧,”
老姨脱
掉外衣,露出一件深红色的、自己手织的毛线衣,丝毫也不xg感的胸脯还是那样的平展,一
对小巧的ru房,极不合谐地扣在干枯的前胸。
老姨弯下腰来,抓起煤铲,往炉膛里充填着煤
泥,瘦俏的小屁股正好冲着我的面庞,我悄悄地扫视一番,心中嘀咕道:这一段时期,老姨
又瘦弱许多,本能就干瘪的小屁股,竟然瘦出一对可笑的骨头尖,两条细腿夹裹着的胯间,
其空隙更加巨大,也更让我浮想联翩,我想起老姨那朦胧画般的小便,稀疏的黑毛,尤其是
那堆臊咸的、湿淋淋的嫩rou,真是让我心驰神往,我恨不得一把抱住老姨屁股,痛痛快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