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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晏秋八字没一撇,岂容他胡说八道?便厉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晏秋的未婚妻?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再胡说八道,小心——”
然而她是女子,面对一个看起来并不凶狠反而和善俊朗的公子哥,很难说出狠话。
那公子哥抿嘴笑了笑,眼中流露出揶揄:“小姑娘羞涩了?怕什么,大家都知道的事。
不知姑娘同晏掌柜的日子订下来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喝喜酒?”
就是这么一句话,叫向织舞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虽然她知道,这人多
半意图不纯,然而他那一句“大家都知道的事”
,却令她心中大动!
三日后。
“都打听清楚了。”
晏秋将一叠写满字的纸张递到丁柔面前,“钟家五年内发生的大事小事基本上全都在这上面了。”
强横的敌人不可怕,不清楚底细的对手才可怕。
晏秋花了三天时间,散了大笔钱财,得到一份事无巨细的生活表。
包括钟老爷爱穿什么衣裳,喜喝什么茶叶,饭后最爱到哪里休息,休息多久,以及他是否好色,最好什么样的美人等。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得到这样详细的资料,所耗的财物自不必提。
不过他一点也不可惜,钱赚了是做什么用的?不就是用来花的!
真金白银都是虚的,办成的事情才是实实在在的。
若能叫欺侮他的人得到应有的下场,花再多的钱财都值当。
丁柔接过来,大略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停留在钟嘉的那一页。
关于钟嘉的资料很少,可能他的生活太无趣,写了半张纸就满了,远不如钟老爷写了四五页纸那么多。
她不知不觉抿起唇,盯住“不能行房”
四个字上不动了。
她的脸色隐隐发青,逐渐难看起来:“这是谁写的?”
晏秋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被她声音里的尖利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摸摸鼻子道:“说起这个,倒有些意思。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个小门户的姑娘,嫁给他三年,一无所出,双方便以不能生养为由和离。
可是这妇人与他和离之后很快再嫁,不出两月便有了身孕,而且与丈夫和和美美,丝毫没有嫌隙。”
“至于他的第二任妻子,是两年再娶,入门两年竟也一无所出。
我觉得奇怪,便令人去查。
结果你猜怎样?他那第一任妻子再嫁之时竟是处子之身!”
晏秋眯眼笑道,“老家伙到处请大夫给他儿媳妇瞧病,却丝毫不往自己儿子身上想,不断种就怪了!”
丁柔面上泛起一丝怪异,眼中更是闪过复杂的神色。
不知想到什么,冷笑两声,把手中的数张纸张往晏秋手中一塞:“不用了。
这些都不必考虑了,我已经有主意了。”
这几天钟府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上上下下弥漫着一股小心翼翼地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