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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醒了已有一会儿,只是最近不知为何总有些懒洋洋,便微阖上眼继续假寐。
此时听见赖床不行,有些奇怪:“这才什么时候?她们怎么来这么早?”
东子便答:“少爷,已经巳时两刻了。”
真不是人家姑娘来得早,是您起得太晚了。
当然,这样直白的话东子是不会讲的。
晏秋听得有些赧然:“倒是我懈怠了。”
顿了顿,道:“叫刘阿婆过去陪她们说说话,我一会儿就到。”
刘阿婆是府里唯一的女眷,也是上次引着向织舞更衣的阿婆。
晏秋想着两人应当对她不陌生,便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洗漱穿戴。
又慢悠悠地吃了东子给他留的早饭,才不徐不疾地来到客厅。
“两位妹妹最近很得空呀?还是表哥我魅力十足,连两位妹妹也抵挡不住了?”
晏秋一见向织舞与向吟歌的面便开起玩笑来。
然而两人此时都没有同他开玩笑的心思。
向织舞幽幽看了他一眼,垂下头,低低地道:“表哥可是忙起来了,再想不起我们了。
我们要见你一面,竟然要起个大早,跑来府里堵你才成。”
晏秋听着她话里藏不住的怨气,眉毛抽了抽:“舞儿怎么这样说?为兄这几日确实有些忙,顾不上你们也是不得已的事。”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却是,老子忙不忙关你们屁事?老子是你们亲爹啊?要不眨眼地盯着你们玩?
向织舞听后鼻头一酸,别过头不说话了。
向吟歌见状,气得跳起来,顾不上礼节与向来活泼可爱的形象,指着他怒道:“表哥你说这话心中可觉过意不去?你口口声声说忙,顾
不上我们,那你就顾得上丁柔?我们都瞧见了,昨晚你带着她看戏去了,你,你还——”
你还亲了她!
向吟歌想到那一幕便气血上涌,恨得眼睛都红了。
不过她到底是未嫁的姑娘,这话在舌尖绕了几道弯终是说不出口。
何况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话说出去便再也收不回来,这层窗户纸还是不要捅破为好。
晏秋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神色一冷:“你们跟踪我?”
向织舞猛然抬头看他,见他神色冰冷,眼眶一涩,险些掉下泪来。
没想到在表哥心里她竟然是这种人。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说的?猛地起身,抓过向吟歌便朝外走:“吟歌,我们走。”
向吟歌见姐姐真正伤了心,心疼不已,甩脱她的手冲着晏秋道:“表哥,你好糊涂!
丁柔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她来自哪里,父母是谁,为何流落到这里,凭她一个孤弱女子为何能在裕兴扎稳脚跟,这些你都想过吗?这个女人她不简单,跟你在一起定是别有所图,你可别被她蒙骗了呀!”
其实若非情不得已,向吟歌根本不会同晏秋说这种话,没得出力不讨好,叫他认为她们小心眼,白白瞧不起。
可是她之前同叶总管说过同样的话,叶总管只一味否决,并且极力为丁柔辩解,说她有多么不容易,譬如陷入流言事件,即便身陷险境还能为晏秋着想,瞧着就是对晏秋真心的。
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觉得她们别有居心了。
真真可气!
“表哥,你只以为她对你这样是喜欢你?其实不是!
她只不过想要引起你的注意罢了,我是女孩子,我懂姑娘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