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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膜……
到哪儿云找眼角膜?
秋意浓一路头疼的回家,满脑子都是秋画那双空洞的眼睛,眯着眼睛靠着他肩膀,周围的一切都在模糊,似乎什么也听不见。
她仿佛掉进了一个非常黑的地方,有风穿过,非常大,她很冷,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和心悸。
突然一转身,一个拿着棒球棍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面部模糊,他手中的棒球那么清晰,就像她看《行尸走肉》中尼根爆格伦头的那只棒球棍。
男人狞笑阵阵,抬头猛然挥着棒球朝她挥来,她后退,一只脚差点踩空,耳边有呼吸的风,侧头现下面是万丈深渊。
她退无可退,眼看男人越来越近,突然她看到自己的旁边多出了一个人影,是画儿,男人突然抡着棒球棍朝画儿跑去。
眼睁睁看着画儿被棒球棍砸中,长飘舞,头顶流血,脑壳裂开,脑浆流了出来……
她一下尖叫起来,想冲上去的瞬间,忽然感觉有人在吻她,清冽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她意识到谁在吻自己,恐惧血腥的画面如迷雾般散去。
秋意浓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大一小英俊的面孔。
宁爵西离开她的唇,搂着她,松了口气,“醒了。”
车门打开着,外面秋蔻、宁熙朗,以及宁娇娇看着秋意浓这样,有点被吓傻了。
“对不起,吓着你们了。”
秋意浓梳理着自己的头,从宁爵西怀里坐起身,不自然的解释,头脑仍然有些虚弱和恍惚。
宁熙朗小心翼翼的拉拉秋意浓的衣摆,“妈咪,你在害怕吗?”
宁娇娇也挤过来,软软的小手抚在她手臂上:“二姨妈,不怕,不怕,我们保护你哦。”
再多的恐惧也因为两个小家伙真挚的童言所驱散,秋意浓伸手抱住了两个小家伙,下了车,感觉心情好多了,吸了吸鼻子,一手牵着熙熙,一手牵着小柠檬,转头问秋蔻:“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不欢迎啊?”
秋蔻歪头。
秋意浓看了妹妹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天太晚了,你找我有事?”
秋蔻卖了个关子,摸了摸干瘪的肚子道:“不管有事没事,先吃晚饭再说,我刚才可看了,你家别墅厨房新请了一个大厨,烧的菜色真不错。”
秋意浓进门前看到了客厅落地窗前的宁朦北,相较于宁爵西柔和的面容轮廓,宁朦北脸部线条更加棱角分明,他今天没穿一身黑,穿着很是休闲,手中黑色的拐杖低调而略显眼。
反而透着一股益不可捉摸的清峻之气。
宁朦北看了秋意浓一眼,又深深看了眼秋蔻,招手让宁娇娇过去,随手抱起粉嘟可爱的小丫头:“饿了吗?吃完饭再玩。”
秋意浓倒没想到宁朦北还有这样一面,关心女儿饿没饿,她一直以为他像座融化不了的冰山呢,看来冰山不是融化不了,是没遇到合适的温暖,蔻儿和小柠檬就是他最合适的温度。
晚餐桌上,宁娇娇和宁熙朗两个小盆友早早吃完下去玩了,四个大人坐在餐桌前,气氛有点莫名的僵硬。
两个男人像两个陌生人,宁朦北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没动几下筷子,宁爵西也没招呼他,自顾自的给秋意浓盛汤,夹菜,像和宁朦北不认识似的。
秋蔻打量了两个男人一眼,用筷子捅了捅秋意浓,以口型说着什么。
秋意浓看懂了,蔻儿的意思是——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
两个女人草草吃完,到外面说话去了,餐桌上留下的两个男人自讨没趣,宁爵西放下筷子,捏着纸巾擦唇,类似没话找话道:“我记得你有颗中国胃,不喜西餐,怎么,我家新请的厨师做得不合你胃口?想吃什么,我让人重做。”
宁朦北轻轻的笑,缓慢的拿起筷子,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宁爵西,无声的吃了起来。
宁爵西翘了翘唇,没再说什么,放下纸巾,起身迈着长腿出了餐厅。
客厅走廊,一副名画下,秋意浓和秋蔻在交谈。
“二姐,我最近现大姐行为有点古怪。”
难得听到秋蔻主动谈起秋凌,秋意浓接着问:“怎么个古怪法?”
秋蔻闷闷道:“前阵子我不是在秋家给我妈守灵的么,大姐她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