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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来得太蹊跷,我知道是有人暗算我,所以我潜伏回去,把烧成焦炭的三个人的头都割了,这样一来,分不清楚谁是谁,那个放火的人就会以为其中有一个是我,而我可以逃过一劫。”
曾玉滢暗暗吃惊,关于宁谦东容貌被毁一事,她曾听秋意浓说过,亲耳听却又是另外一番惊心动魄的感受。
“我的面容被毁,只能秘密进入了一家整容医院,在那里我遇到了出车祸,同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容汐彦,那时候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一直认为是宁爵西放的火,一心想重整旗鼓出去报仇。
当时容汐彦进去没多久,资金上好象出现了问题,我打听到他的身份之后,心生一计,我主动找到主治医生,告诉他我可以替容汐彦付一笔钱,但是我有个前提,我和他的容貌要互换。
主治医生收了我的钱,又看容汐彦无力偿还,就同意了。”
“然后呢?”
曾玉滢听得入神,忍不住追问。
“然后我花了几年的时间,就是你们查到的照片上看到的,我终于变了另一张脸。
我以容汐彦的身份强势进入容氏,击垮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和歹毒的继母,顺利坐上了总裁的位置。
董事会对我言听计从,因为我能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
我一方面当着‘容汐彦’,变成一个成功的商人,一方面我又在暗中关注盛世王朝,关注宁家,我专门针对宁爵西做了一系列的调查,请了最专业的侦探社,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与他无关。”
曾玉滢不禁插话道:“不可能是爵西哥,我当过他的‘妻子’,他做事虽然有些比较狠,但是做人的底线还是有的。
是不是凶手是别人,故意把你的注意力引在爵西哥身上?”
大概是听不惯她亲昵的一口一个爵西哥,宁谦东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我得到‘容汐彦’的身份就是想利用他的身份去复仇,查出宁爵西不是凶手之后我不甘心,我继续追查,直到我查到这件事可能与另一个人有关之后,我突然觉得人生真是个笑话!
我浴火重生,手执复仇之剑,找到了可疑对象,可是我手中的剑却不能挥下去,这可是人生的一大讽刺。”
“你查出了是谁?”
曾玉滢不解,同时又模糊的想到了一个人:“是不是你父亲?我在宁家的那几年也听过不少下人们的嘀咕,他们间流传着一个八卦,说是当年爵西哥和你妻子程蕊有一腿,你却被蒙在鼓里。
据我这些年的观察,和程蕊有一腿的人不是爵西,也不是朦北,排除法,最有可能的是你父亲。”
宁谦东瞳眸里的颜色逐渐转深:“瞧,连你都猜得出来,当年我却没看出来。”
曾玉滢把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摆到茶几上:“说难听点,他是个端着长辈架子,实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曾经有一次,爵西哥不在,我一个人住在宁宅房间,半夜有人敲门,敲了很久我也没理。
你想,半夜三更,肯定不是当时的婆婆方云眉,她要找我,大可以大声叫我,也不可能是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
后来又6续生过几次,我始终不理他,也就没下文了。”
宁谦东勾了勾唇,“现在言归正传,说到你我的事上来,你说要我入赘,没问题,我对复仇已经心灰意冷,容氏我可以不要,还给容汐彦。”
“容汐彦现在以你的身份在宁家。”
宁谦东嗤之以鼻:“宁家是什么人家?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在宁家暴露了身份,他在那里就是个小丑,前几天听说他还想到盛世王朝弄个职务,结果在宁爵西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容汐彦自己也知道待不了多久,给他原来的身份,他巴不得。”
话说到这里,等于他们之间达成了共识,曾玉滢垂眸思索,宁谦东见桌子上摆着空杯子,拿上去厨房倒了杯开水过来,拉起她的手,她本能的想缩回去,他把杯子塞到她手里:“感冒了,多喝开水。”
高烧,缺水缺的厉害,又说了这么多话,确实口干舌燥,她迟疑着,低头喝起来。
他坐到她身边的沙里,手臂搂在她肩膀上,将她笼罩在怀里,“那么我也有两个条件。”
“你也有条件?”
曾玉滢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条件?别忘了,你是犯错的一方。”
“我不否认,所以我放弃容氏,用入赘补偿你。”
他口气很是理所当然:“第一,当我太太期间,你要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包括容汐彦。”
他完全就是贴着她的耳膜在说话,她耳朵里嗡嗡的,像有很多电流击过,将近十几秒后,她出声问:“第二个条件呢?”
“我需要一个孩子。”
“宁谦东,你……”
她嘴唇气得抖,眼睛睁到最大,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过分。
宁谦东不在意的阴冷下嗓音:“滢滢,别忘了,你欠我一个孩子,是你亲手把我们的孩子杀死,你得补偿我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