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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吃吧!”
我大度地摆着手。
罗丽打开果冻吃起来:“就是,反正又不是他从超市偷来的,不吃白不吃。
对了田力,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大方。”
我说也没什么,刚从东陵区的一家工厂回来,在厂里呆了两三天,处理有关工厂闹鬼的事宜,搞个驱邪法事赚了一万块,所以庆祝庆祝。
这话把几个邻居都给惊呆了,罗叔连忙过来问啥生意这么赚钱。
当时沈阳的普通岗位工资标准也就一千多,而我几天就能赚到一万,他们当然惊讶,包括我爸妈也很意外。
我给他们仔细讲了油漆厂闹鬼的全经过,有位邻居说:“对对,我听说过那油漆厂的事,都是在同一个车间自杀,还有打更老头呢!”
聊天中得知我特地从泰国请来法师坐飞机到沈阳,就为驱邪施法,他们眼中都露出很羡慕的神色。
罗叔对我妈说:“哎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十五号楼老张家的二小子在迪吧上班,好像是给什么演艺吧唱歌的,每月能赚差不多两万,我们都觉得老厉害了。
可跟你们家田力相比,那又不是同个档次了。
田力照你这么赚,是不是每月得赚七八万啊?”
我连忙说那不可能,驱邪法事的生意利润高,但不是经常有,每个月能有一两次就不错,主要我还是靠卖佛牌为主。
听我讲述,罗丽似乎挺有兴趣,一个劲问我佛牌都是怎么卖的,我顺口问:“怎么,你还想给我当助理啊?”
“你每月给我开一千五,我就给你当助理。
哎呀不行,电视上演的说那些老板都喜欢打女助理和女秘书的坏主意。”
罗丽说。
我说你在那自言自语什么呢,一千五倒是不多,可问题是我不需要,你能帮我联系点生意就行。
我从皮包里取出名片盒,拿了几张名片递给罗丽。
她在中街大商场工作,那环境还算比较高档,接触的人总比我那个狗屁商贸公司的表哥强,也许有商机呢。
罗丽看着名片上的佛牌彩印图片,歪头想了想:“去年我们开年会的时候,好像看到广东大区的老总就戴着这种项链,原来是佛牌啊。”
我说很有可能,广东离香港近,而香港离东南亚近,所以广东不但开放得早,经济发达,那边对新生事物的接受度也高。
“锁心是啥意思?”
罗丽指着名片背面那几行字问。
我告诉他,锁心其实也是降头术的一种,称为情降,专门给爱人下的降头,好让对方回心转意,或者好上加好、永不变心。
罗丽双眼放光,说妈呀还有这种业务,管用吗?
我回答:“泰国有不少阿赞师傅都会情降,但有正有邪,尤其是那种使用邪阴法术的,效果据说特别好。
但说实话,感情这事总不好勉强,不能管用一辈子。”
罗丽问道:“就算不能管用一辈子,起码总能管用一阵子吧?”
我说那当然,不然谁还做这个,又问她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是不是喜欢哪个帅哥,但人家瞧不上你。
“那倒不是,我长得又不差,但我现在没谈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