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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问。
阿赞JOKE用力摇了摇头,已经累得说不出话,只勉强抬起左臂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我把高雄叫回来。
我连忙掏出手机要拨号,却听到从橡胶园左侧响起汽车引擎声。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夜深人静,在这橡胶园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什么人烟,所以听得非常清楚。
我很纳闷,难道那个阿赞番的帮手并不在独楼里,而是在外面?立刻给高雄打电话召回,告诉他情况。
高雄和我把阿赞JOKE扶起来,几乎是共同抬着回到山坡处,钻进汽车发动引擎,他说:“我干脆把那独楼的大门给撞破,不管你多硬的帮手,一刀一个全都捅死!”
没想到阿赞JOKE连连摆手不同意,然后就昏倒了,怎么叫也不醒。
高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破门而入,但觉得可能阿赞JOKE自有他的道理,也不再勉强,只好开车朝刚才我听到有汽车声的方向追过去。
那是公路方向,我们从通往独楼的小道进来,所以到路口就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拐,那汽车已经没了踪影。
高雄没有主意,让我选择,我只好乱选了个左边,高雄开车疯狂追过去,开出十几公里也没遇到车。
他租的这辆车别看旧,车速非常快,显然我们追错了方向。
回到旅馆,让阿赞JOKE躺下,他仍然昏迷不醒,我和高雄在旁边开始瞎猜。
我说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就在独楼里,我从窗户都看到了,而高雄非说那个躲在远处开车逃走的人才是阿赞番的帮手降头师。
我问他独楼里站在窗前的瘦男人是谁,高雄又说不出来。
阿赞JOKE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我和高雄还在担心他醒不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阿赞JOKE告诉我们,那天晚上,他施咒开始很顺利,对方毫无阴咒参与,说明阿赞番确实是没了法力,而不是装出来的,否则必定会施咒反抗。
可半路忽然有股极其强大的阴咒加入,对他进行攻击,这股阴咒很熟悉,就是鬼王本人。
“鬼王?”
我和高雄同时脱口而出。
阿赞JOKE点点头,说他只好应对,但鬼王心咒只有他自己才掌握最完整的,所以自己渐渐不支,可又无法主动撤咒,只好以大量的血供域耶,来拼上一拼。
就在他快要不行的时候,没想到半路又有股阴咒加入,这股阴咒的力量在自己之上,也许不如鬼王,但两股加在一起已经超过鬼王心咒,于是他就趁机喘息,休息几分钟后再施。
这时鬼王的心咒还没断,他又喘了口气,可在这时,那股后加入的阴咒也断了,他连忙再次施咒,但已经来不及,鬼王的阴咒也趁机撤回,任他怎么催动阴咒,对方也不回应,这场斗降就只能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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