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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族里几个姑婶,还有娘家林氏来的表姐妹。
林如蔲本?就是喻潘的表妹,是喻潘亲娘堂姐的女儿,因此两家总是沾亲带故些。
不过林父只是个七品芝麻小官,家境还是不如喻氏。
戏台上在咿咿呀呀的唱,水袖舞动,歌喉婉转。
台下广庭设了桌椅茶点,各色花卉供人赏玩。
汀兰坐椅上,听得起劲,正同喻姝说这出琵琶记唱得好,忽然?有一人急冲冲赶来,大力甩开劝拦他的小厮。
“父亲!
各位姑姑婶婶,你们可要为我评评理!”
只见庶子喻梁长臂一展,扑通跪地。
他高瘦的腰杆直杵,竭力抑怒:“天大冤屈!
天大冤屈啊!
大哥殿试当日给我下了药,害我数十年苦读功亏一篑!
如今大娘子怕我记恨,竟在我药膳里下哑药,还要发卖我娘!
父亲救救我!
救救我娘!”
林如蔻脸色一变她身?旁坐着的喻成邺登时?腾起,面色铁青的要吃人:“你胡说什么!”
众人骇得目目相视,两三个女眷掩袖交谈。
林家姨母也站起身?,柔声宽劝:“梁哥儿勿急,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快快起身?,吃两口茶再说。”
喻梁直直跪着,岿然?不动。
“你这是做什么呀!”
只见林如蔻放下糕点,仿佛心?痛地叹气,慢慢走到?喻梁跟前,欲掺他起来。
却被他胳膊一摔,险些站不稳。
“梁哥儿,母亲疼你跟邺哥儿是一样的,哪能害你!
你这是要割母亲的心?头肉啊”
说着,林氏已经捂了帕子,抽抽搭搭哭起来。
广庭的另一头,喻姝轻轻抿了一口茶。
放下茶盏,她看?见喻潘正往庭中来。
一出戏,就要开始了。
死亡喻潘走来,目光只停在庶子身上。
他板起脸,不怒而威地问:“你?说什么?你?殿试腹泻是因为邺哥儿?大娘子要给你下哑药?”
“官人!
妾身冤枉”
林如蔲红着眼,紧紧抓住喻潘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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