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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心疼她,又有什么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过几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再说,我跟侄女搞,警察也管不着,毕竟,也算是你情我愿”
,面前的男人气到颈间青筋暴起,周寅坤心情更好了,手持着枪又在他胸膛上挑衅地戳了戳,满是玩味的学了声:“嘭。”
许嘉伟没躲,还故意往枪筒上靠了靠,僵持不下,沉声道:“开枪。”
“这是在怂恿我袭警吗?我只是要还枪罢了,用不着这么激动”
,周寅坤把枪揣回他怀侧的枪套里,好笑的看着他,颇有兴趣的说:“真可惜,证据没了,这可怎么办呢?”
怒气升至喉咙,他强压着即将暴出的声线:“证据没了,可以再找,我就不信查不出半点儿蛛丝马迹,更何况,我们还有段凯这张大牌,只要他认罪供述,你说会怎么样?”
,他凑近,攥着黑色衬衣脖领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的更紧,“隐匿在跑马场内的毒窝,驻扎在香港的‘制药厂’,来往于东南亚的大宗货轮,你以为还能藏的了多久?”
说完他才撒手。
这是想要借着段凯供述的有力线索,给他来个一锅端,周寅坤单手整理着衣领,赞同的点点头,嗯了声:“我当然相信阿sir们的办案能力,不过刑事审讯时间只有24小时”
,他抬起腕子盯了眼时间,提醒敲点着:“要是从拷了我开始算起,说话的功夫已经耽搁了四分十五秒,你们得抓紧了,时间可是不等人。”
跟着好脾气的捎带着说:“也别太担心,这次一定配合警官们的调查,给你们个特权好不好?随便搜,随便逛,我绝无二话。”
周寅坤如此轻巧的说让警方去搜查,显然是早有准备,即便如此,现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去搜查总比坐着什么都不干要强,还有就是段凯,不管是今天的事或者贩毒一案,他都是最关键的案件接触者。
“阿伟!
阿伟!
——”
许嘉伟见黄兆伦急忙跑过来。
他也是才到达现场不久,与警方人员询问过情况后,目光越过破烂的事故冲锋车,就看见不远处停着的白色帕拉丁,夜色黑,走近了瞧才看见车里还坐着个周寅坤,一时顿滞。
黄兆伦面色难看,许嘉伟下意识问:“黄sir,警方有没有抓到段凯?”
“没有,的确发现几名外籍人员尸体,从枪械配置来看疑似俄方人员,段凯不见踪迹。”
明明刚才追逐的过程中,听周寅坤的话茬儿,段凯就在那辆黑色冲锋车上,难道是……跑了?
“冲锋车上没有发现段凯吗?这,这怎么可能?”
“阿伟,你意思……他刚才就在那辆被炸的冲锋车上?”
原本确认无疑的事,现在又有些犹豫了,许嘉伟思忖片刻:“应该是,但没有亲眼看到,我,我无法确认。”
黄兆伦探了眼副驾驶的熟脸,他问:“阿伟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许嘉伟说话,那人先开口,语气懒洋洋的:“当然是今晚的受害者了,我被人追杀,警官。”
“受害者?”
,黄兆伦冷笑道:“周先生被追杀,结果加害者全死了个干净?”
“别这么说,不是还有个活着呢吗?”
这个人自然是段凯。
许嘉伟明白段凯私下联合俄方人员蓄意谋杀周寅坤,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以他的性格,定会杀了段凯。
脑中忽地想到什么,许嘉伟抬眸看向黄兆伦,语气的紧急:“糟了,黄sir,段凯可能有危险,我们得赶紧把人找到才行。”
周寅坤唇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偏头挑眉看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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