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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猛然跪倒在地:“殿下,我白家自我外祖父时便衷心效国,自始至终一心一意,未敢有半分不忠,日月可鉴.....”
徐顾白闻声眼眸略有些晕黑,他攥了攥拳头道:“孤知晓。”
白家于大厦是肱骨之力,甚至连他姓名都是顾白二字,是太上皇所赐名讳,便是整个徐家都未怀疑或白家衷心,只是......
“你先起来!”
徐顾白道。
陆衷文闻声便将盛柏搀扶起来。
“只是孤想不明白,你父亲为何要如此,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告发者却是你父亲,盛家白家关系千丝万缕,这怕是不好撇干净......”
他眸光一顿看向陆焉生与盛柏:“是不是有事瞒着孤!”
两人神色皆是一沉,徐顾白便大致了然,陆焉生抿唇不语,徐顾白便看向盛柏:“你数清楚!”
盛柏握了握拳头,手微微发颤,两厢为难,这是困局,说与不说,白家都已被牵扯进来......
陆焉生蹙了蹙眉头,忽语出惊人道:“那压根不是盛安。”
盛柏握拳:“陆焉生!”
太子与陆衷闻声都是一怔,太子尤为不解:“不是盛安是谁?孤瞧着分明是他,人此刻就压在监牢之中。”
陆焉生没答看向盛柏:“兄长,再瞒下去,白家谋害圣上便要坐实了。”
盛柏垂眸,敛了敛眼皮,咬牙道:“盛平,他是盛平,是我父亲双生兄弟。”
此话一出,徐顾白陆衷皆是哗然一惊,徐顾白正要再问,忽听一声惊呵:“拿下!”
一声令下,后宫之中忽又百余士兵穿盔出现,而后将盛柏一行人重重围住。
陆焉生定睛看去,抿了抿唇:“祁将军!”
徐顾白挡在盛柏跟前,端起架势肃穆看向来人,质问道:“祁温玉,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想行刺孤?”
他大手一挥看向拥来的侍卫呵斥道:“这是后宫,容得你们放肆!
都给孤退下!”
祁温玉面上淡然,并未被惊吓道,上前一步道:“温玉不敢,温玉只是奉命按例拿人查办圣上被毒一案,还望殿下莫要与微臣为难!”
徐顾白蹙眉呵斥道:“奉命?笑话,奉谁的命!
孤还活着呢,容你做什么主!”
祁温玉倒是不慌,闻声跪倒在地,一旁祁年眯了眯眼眸道:“殿下还不知?”
徐顾白看向两人,神色难看至极。
“殿下因与白家盛家两家牵扯紧密,白家又深陷谋逆圣上的案子之中,朝中几个阁老已去快马加鞭去信台中与皇太后,着皇太后口谕,捉拿一干人等!”
“胡言乱语!
台中一趟往返五日,父皇昨夜才中毒复发,何来皇太后口谕!
祁年你胆敢捏造圣谕!”
徐顾白怒不可遏道。
祁温玉却是神色漫漫道:“殿下息怒,您有所不知,五日前皇天后在台中受伏,险些丧命,早先便命人送来口谕,其中直指盛白两家谋逆,与昨夜圣上中毒一事手法如出一辙,有此口谕,微臣自不敢轻慢。”
陆焉生自始至终都是眼眸微垂,不言不语。
太子瞪大了眼睛惊声呵斥:“皇太后遇伏为何不报来与孤,却要送信与你祁家,祁年,祁温玉,你们这话不觉错漏百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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