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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他。
良久,付凌疑轻轻支起身,伸手小心地将徐应白鬓边乌黑的碎发撩开,哑声道:“没事,多睡一会儿也好。”
前世的那三年相比于现在就是大巫见小巫,不就是多等一些时日吗?付凌疑靠在徐应白的床边想,如今现在已经很好了。
至少徐应白是活着的,有常人的体温,有心跳和呼吸,而不是一具被冲入江河找不到尸体的死尸。
从白天深夜,雪下了停,停了下,等到两更天的时候,雪又大了起来,庭院内的枯枝被风雪压断,发出一声重响。
付凌疑猛地惊醒,乌黑的瞳眸闪过一丝冷光,他下意识握紧随身携带的短匕,脊背都弓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跳起来和人搏命的样子。
等过了许久,他发现那只是枯枝被风吹落在地的声音,才缓缓放开自己握着刀柄的手。
他定定地看了徐应白一会儿,目光逐渐柔和下来,然后他扯了扯因为刚才动作而掉在地上的一张薄毯,重新把自己团起来,窝在徐应白的床旁边,垂下脑袋重新休息。
等付凌疑陷入睡梦中,徐应白放在柔软锦被上的手,轻微地动了动。
他其实很早就有了断断续续的意识,偶尔也听得到周边人细碎的声音,能察觉得到别人的触碰。
可是身体太过疲累,徐应白因此一直没能睁开眼睛,往往是有了一会儿意识,就会陷入一阵长长的沉睡之中。
他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只察觉到每一次意识苏醒,身边都有一个人在陪着自己。
尽管徐应白的意识不甚清醒,他还是认得出来,陪在自己身边的是付凌疑。
有时付凌疑会低低地同他说话,说一些宫里宫外的事情,或者说关于谢静微、玄清子、魏珩等人如今在干什么,偶尔也会给他念些话本和诗句……
如果不说话,付凌疑会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揉搓,亲吻。
徐应白想要回应他,哪怕一下,却总是不等动一动手指,就重新陷入了昏睡中。
而在这个风雪夜里面,徐应白终于积蓄够了力气,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灰暗,他适应了好久,终于略微看清眼前的事物。
而后他微微垂下眼皮,余光看见床边窝着一个人。
付凌疑盖着一层薄毯,蜷缩在床边。
他只将半个脑袋搁在床上,留给徐应白一个乌黑的发顶。
徐应白安静地看着他一会儿,眼眶微微有些红。
然后他艰难地抬起两根手指,去抚摸付凌疑落在自己手边的乌黑发丝。
付凌疑还在睡梦中。
但他感觉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撩开他的头发,温柔地触碰他的发顶。
付凌疑的心绪一下子炸开了。
外头狂肆的风雪瞬间变得遥不可及,他耳边只剩下一阵不明的轰鸣声,而后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仿佛是近乡情怯一般,他几乎有些不敢抬眼。
躺在床上的人真真切切地睁开了眼睛,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付凌疑下意识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生疼。
不是做梦。
徐应白是真的醒了!
“徐应白……”
付凌疑沙哑而失色的嗓音在深夜中骤然响起来,带着不分明的哭腔,眼眶在刹那间红透。
徐应白温凉的指尖划过付凌疑的发红的眼尾,抹到一片湿热的水痕,手指仿佛被烧到一般,经不住颤了颤。
付凌疑那乌黑的眼眸里面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我在……”
徐应白勉强勾了勾嘴角,艰难地开口回答。
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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