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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让魔法部感兴趣的内因?”
什么情况,之前她还以为这位惯以美貌杀人(字面意义上)的夫人只是懒得插手她儿子惹出的麻烦事,但看起来老扎比尼夫人知道的情况似乎还不如她们多。
而且她是不是提到了,那些控告扎比尼的家族其实曾经和扎比尼关系十分紧密?
珍妮特决定先安抚一下这位貌似焦虑的母亲:“我们现在正有序的进行调查,真正属于布雷斯的问题应该并不严重。”
真有问题的话,他也可以顺利的把责任都推到已过世的老扎比尼身上。
“甜心,你不懂。”
老扎比尼夫人惹人怜爱的叹了口气:“布雷斯现在是扎比尼先生,真有什么事的话,他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好家伙,珍妮特愕然,敢情在老扎比尼夫人眼中,整个扎比尼加起来大概都没有布雷斯本人来得重要。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珍妮特面色无法避免的苍白了起来——布雷斯的结局理论上是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但既然如此,老扎比尼夫人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来找自己?
现在这位母亲笑得越灿烂,就意味着她的处境越危险。
“看得出…您很爱布雷斯。”
不能任由老扎比尼夫人继续下去,珍妮特试图主动把话题挪到其他地方:“您是位伟大的母亲。”
老扎比尼夫人似是没意料到她会主动开口,她娇美的神情中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寂静:“你倒是第一个用这个词评价我的人。”
“您这样的美人应该听多了赞美话,我只能另辟蹊径才能讨好您。”
珍妮特努力讪笑,现在能拖一秒是一秒:“而且我认为,一位深爱孩子的母亲是值得伟大这个评价的。”
她皱了下眉,像是遇到了很不开心的事情(如果珍妮特是男人,看到这个神情后会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的礼物都送给她),随后她放下茶杯说道:“布雷斯和你谈过我?”
“并不,布雷斯很少和我们说起他的家庭。”
她在“我们”
这个词上故意狠狠强调了一下:“关于隐私,哑口无言是美德。”
同时珍妮特虚靠着柔软的绸制座垫,在背后默默摆动着魔杖,试图用各种方法呼唤她的打击手同事——这个马车里居然还施了反幻影移形咒。
“我不这样认为,和陌生人聊起家庭可以有效拉进彼此的关系。”
老扎比尼夫人用手疲倦的挽了挽纤白的脖颈,展露出的那点惫态胜却无数花枝招展的妇人:“但在这点上,布雷斯和你的想法差不多,他似乎天生就有自己的性格。”
“我曾经是不喜欢孩子的,他们吵闹、脆弱又令人厌烦。”
然后她竟然就真的开始向珍妮特唠家常:“可当我自己生下了布雷斯,一切就完全变得不同了,后来我才明白过来——女人的天赋帮助了我,但同时却也深深的束缚了我。”
“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珍妮特半天憋出了这样一句话,内心请求梅林不要再让老扎比尼夫人继续说下去。
再聊下去的话,她觉得知道了众多家族秘辛的她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很遗憾梅林这次站在了另外一边。
“布雷斯是个优秀的孩子,伶俐又懂事,只是过度的聪慧让他难免有些寂寞。”
看来老扎比尼夫人不肯放过她:“他用傲慢来掩饰他的孤单——我希望你能理解。”
“自然的规律如此,”
珍妮特拒绝参与对布雷斯的评价:“懂得越多越寂寞。”
“你的大道理倒是不少,珍妮特小姐。”
老扎比尼夫人妩媚而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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