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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哪里和她纠缠这些,笑道:“顰儿,可是吃醋了?要不我也亲亲你好了。”
黛玉脸色一红,忙别过头去,呸了一声,道:“自作多情,我才懒得吃你的醋。
要说话儿就好好说话,不许轻薄我,我可不是你房里的丫鬟。”
贾琮知她性子外柔内刚,极有原则,绝不肯做越轨之事,只得答应了一声。
黛玉听他声音有些失望,心中不忍,便转过头来,在他耳边轻声道:“琮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爱我,可如今爹爹病成这样……”
贾琮忙打断她:“我知道,我知道。
顰儿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有那么急色么?我可是正经人。”
黛玉啐道:“好个正经人。
那你晚上和晴雯她们干的什么勾当?”
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埋头在贾琮怀里不肯抬起来。
贾琮才想起船上自己的床和黛玉的床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板壁,尴尬地道:“你听到了?”
黛玉不答,只是低声笑着。
贾琮恼羞成怒,握着黛玉小蛮腰,道:“你再笑我可挠痒痒了。”
黛玉忙止住笑,嗔道:“就知道欺负我。”
旋即又忍不住羞笑道:“琮哥哥,你好不知羞,这么大了还……还吃……笑死我了。”
贾琮满头黑线,“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黛玉笑够了,看了贾琮一眼,见他闷闷不语,怕他恼了,忙道:“琮哥哥,人家与你顽笑,可不许恼。
不然你就是欺负我。”
贾琮苦笑,在她精致的鼻梁上轻轻一刮,道:“人小鬼大,你偷听我的墙角,还取笑我,还不许我恼,你怎么这么蛮横。”
“我不管,你刚刚才说让我一生幸福欢喜的,你恼了,我便不欢喜,你就食言了。”
贾琮见黛玉满脸娇憨撒娇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紧贴着她的俏脸,道:“顰儿,我怎舍得恼你,能得你垂青,我真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黛玉轻声道:“我也是。”
贾琮心中涌起柔情,见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近在咫尺,忍不住便凑了上去,忽地被一只柔滑的手掌抵住嘴巴。
只听黛玉娇笑道:“就知道你要使坏,你还没作诗呢,休想轻薄人家。”
贾琮抬起头,笑道:“不过一首诗而已,哥哥我还不是信手拈来。”
说着迅速在脑海中翻找起来,一时竟想不到应景又合适的。
黛玉见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急色鬼!
好诗哪有这么好得。
见他久无所得,怕他难堪,黛玉忙安慰道:“琮哥哥,旅途劳顿,此刻哪有精神作诗,改日再说罢。”
贾琮讪讪一笑,道:“平日里我七步成诗,不成想今儿竟没诗兴。”
黛玉微笑道:“我忽然想吃扬州城里骑鹤楼的松鼠鳜鱼和灌蟹鱼圆,那家做法最地道,琮哥哥你替我买回来,好么?”
贾琮暗叹黛玉体贴善良,忍不住在她腮边轻轻捏了一把,道:“顰儿,你这般贤惠,我日后离不得你,怎么办?”
黛玉心中窃喜,道:“有宝姐姐贤惠么?”
贾琮呵呵一笑,落荒而逃。
黛玉掩嘴微笑,冲着贾琮的背影嗔道,“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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