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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强占了故人来,就可以坐享故人来的全部收入了吗?现在好了,我们承恩侯府的名声都快被你败光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府有多少政敌,明天弹劾我们府的折子恐怕想压也压不下!”
云逸气愤地对云翔说。
云翔被哥哥的怒火吓到,他从未见过哥哥如此生气,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是真的做错了。
“哥哥,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云翔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意:“哥哥,你帮帮我,爹爹知道会打断我的腿的!
哥哥!”
自己父亲的脾气怎样,他自然知道。
以前他闯祸都有母亲为他兜底。
可那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父亲也就简单的责骂他几句,禁他几天的足。
父亲可以允许他闯一些祸,可绝对不会让他做出有辱承恩侯府的事。
故人来的事一旦爆出去,他是承恩侯府的二公子,那些御史不会拿他说事,只会如疯狗一般,盯着承恩侯府乱咬。
云逸看着弟弟,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父亲说的没错,弟弟一直被母亲养坏了,做事只知道看眼前,从不顾及以后。
自顾自的只知眼前的利益,却没有想到以后他会承担这样的后果,他真的以为无论做出什么事,承恩侯府都会为他兜底吗?
他可有想过,承恩侯府虽然太后和云贵妃的母族,和王的舅家。
他可有想过,承恩侯府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更不能除之而后快的存在。
他没有,他只想到了他自己。
他侵占了,故人来这么久,除了很少再问家中要钱。
他可曾为家中做过什么事情。
也没有!
“回府,等父亲从宫中回来,你自己将事情毫无隐瞒的给父亲说清楚!”
云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不行,哥哥,父亲会打死我的!”
云翔摇头拒绝。
“你被打死,总比父亲明早在朝上,被都察院那些疯狗,群起而攻之要好得多。
至少,父亲有个心里准备,想到对策!”
“好吧!”
云翔眼中焉焉地低下头,眼中闪过恶毒之色。
他一定要让故人来的主家付出代价,真的以为,把故人来要回去,便万事大吉了吗?
有些东西有命拿,没命花。
“……都怪你,要不是你硬要在故人来吃点心,咱们怎么可能这么倒霉!”
女子尖锐刺耳地声音,在昏暗地街道上,格外引人注目。
“……怎么能怪我呢?……当时,你们明明都同意了在故人来吃点心啊!
和那一群人去对峙,你们不是也同意的吗?”
另一道声音,不甘示弱地反驳。
“还不是你提议的,我们都准备回府了,是你死活还要去故人来吃点心,哼哼,这回好啦,玩大发了。
承恩侯府的二公子,如果知道是你引那群人去三楼的,看你那做太仆寺卿的父亲,保不保的住你!”
最开始的那一道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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