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徊聊愕牡屏耍俊?br>
“我不多久以前刚刚擦过。
你记得把人们都冲到河里去的那回发大水吗?我就是那天擦它来着。
那天晚上,老太婆和我坐在炉火前,她说,‘路易斯,要是大水来到咱们家你打算怎么办?’我就说了,‘这倒是个问题。
我看我最好还是把灯擦擦干净吧。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把灯擦干净了。”
“那国发大水不是远在宾夕法尼亚州吗?”
我说,“怎么会淹到咱们这儿呢?”
“这是你的说法,”
路易斯说。
“不管在宾夕法尼亚还是在杰弗生,水都是一样深一样湿,这是我的看法。
正是那些说大水不会淹得这么远的人,到头来也抱着根梁木在水里漂。”
“你和玛莎那天晚上逃出来了吗?”
“我们前脚出门大水后脚进屋。
我反正灯也擦亮了,就和她在那个小山顶上的坟场后面蹲了一夜。
要是知道有更高的地方,我们不去才怪呢。”
“你那以后就再也没擦过灯?”
“没有必要擦它干啥?”
“你的意思是,要等下次发大水再擦罗。”
“不就是它帮我们逃过了上次大水的吗?”
“嗨,你这人真逗,路易斯大叔,”
我说。
“是啊,少爷。
你有你的做法,我有我的做法。
如果我只要擦擦灯就能避过水灾,我就不愿跟人家拌嘴了。”
“路易斯大叔是不肯用点亮的灯捕捉动物的,”
威尔许说。
“我最初在这一带猎负鼠①的时候,人家还在用煤油洗你爸爸头上的虱子蛋和帮他掐虱子呢,孩子,”
路易斯说。
“这话不假,”
威尔许说。
“依我看,路易斯大叔逮的负鼠可比地方上谁逮的都多。”
“是啊,少爷,”
路易斯说,“我可没用灯少照负鼠,也没听它们有谁抱怨过说是光线不足。
嘘,别吱声。
它就在那儿呢。
呜……喂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