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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怪物的原因
一个朦胧深沉的夜色,两人正在床榻之间耳鬓厮磨。
素净的豆绿色床帐在褐色地板上印下一道道起伏不定的暗色波纹,两双鞋子胡乱的放在脚踏上,一只女式黑底皂靴压倒一只白色布鞋。
梨木制成的床榻偶尔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声来提醒上面的两位不要太过火。
水绿色的锦被皱巴巴的揉成一团扔在床尾。
仰面躺在床上的清芜雪似的肌肤透着股艳丽旖旎的绯色,及踝银发凌乱的散在水润迷离的银色眼瞳旁边。
他咬住冰冷的指尖来阻止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但还是会在辛雅的突袭之下发出些细碎暧昧的闷哼声。
他急促喘息着,眼神空茫的望着头顶不断摇晃的床帐感到似不确定的恍惚感。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觉得此时的幸福不过是当时被千机殿的人打晕后做的一场梦。
若这一切都是梦……或许这真的是梦。
清芜大口喘息着,肤色苍白如雪。
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猛地攥住心脏,他放在辛雅背后的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腰部用力,身子一转,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他额头抵住辛雅额头上,惶恐的望着她,“阿雅,阿雅,阿雅,你在吗,你真的在吗?”
“我不在,”
辛雅不厌其烦的抚摸着清芜额头带着的碧玉抹额,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重复多次的话,“我这样随心所欲放荡不羁的人不会乖乖的呆在你的梦中,”
她指尖点着清芜的心脏,“我在你心里。
别忘了,我吃了你的心,你也吃了我的心。”
清芜跪坐在辛雅两腿之间,慢慢的将脑袋枕在她胸口处,耳朵倾听着她平缓有活力的心跳声,“阿雅,你当日如何想到与我共心这个方法,你就不怕——”
“——怕什么,左不过两人一起死,”
辛雅拉起清芜紧握成拳冰冷微颤的右手,放在嘴边,吻了吻他主动张开的手心,安抚的笑着说,“既然你变不了人,那我就跟你一起变成怪物。
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的人生永远在琉璃圣果的控制之下。”
清芜脸色回暖,急促的呼吸也开始平和下来。
他倾身,用脸颊蹭着辛雅脖颈。
辛雅温柔吻着清芜手心的动作逐渐变得色-气,她伸出滑腻的舌头,舔噬着他冰冷修长的手指,一点不漏的舔完,偶尔轻咬一口。
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放-荡的笑容,凑近满脸羞红的清芜,让自己的鼻尖蹭到他的鼻尖。
“这是一个原因,不过嘛,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
她两腿夹住清芜的腰部,身子一转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单手将清芜的双手压在头顶,她捏着他白皙的下巴,一下下的啄着他淡色的唇瓣。
“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可不想每次吻到情动,都要违心的离开,去洗冷水澡,”
辛雅指尖挑开清芜的白色腰带,拉下白色长袍。
在他难耐的闷哼声中吻上胸前挺立的两点朱果。
醋坛子
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朱雀街上走来两个容貌俏丽、各有千秋的美女。
左边一个姑娘紧紧拉着女伴左手的姑娘一身白色长裙与她雪似的肌肤交相辉映,好似雪塑的雕像。
绮丽的容颜因为其端庄肃穆的神情而显得异常圣洁纯净,让人觉得看见了寺庙供奉的菩萨,生不起旖旎心思只会让人心生尊敬崇敬。
白衣姑娘总是会拽住右边深紫色劲装的姑娘不让她随便乱跑,紫衣姑娘有着不同于白衣女子的细腻健康的浅褐色肌肤,她浓密黑亮的长发用五彩发带高高束在头顶,垂下几缕发带随风飞扬。
右边的姑娘眉眼张扬肆意,双目明亮似火,走路有些吊儿郎当的。
嘴里叼着些牛肉干,杏眼微眯,左顾右盼。
看到周围走过的貌美女子,眼睛总会闪闪发光冒着绿光。
“……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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