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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当一名剑术家,他不知道洋枪的可怕,因此他才会在松永久秀两百支洋枪的紧紧追打之下打了败仗,最后只能勇敢地战死在室町御所内,不是吗?”
“正是。”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从其他方面来看,人品不错,资禀也好,但是若要当位将军,他却是不合格的呀!
所以现在我要将义秋和前将军加以比较,了解他的优劣,这样才能使我的心中有所决定啊!”
“照你这么说来,万一他这个人并不是那么优秀,请问你还会帮助他吗?”
这时光秀也直面了这个问题,眼睛直视着对方:
“我明白了!
这就好了!”
信长很干脆地摇了摇手。
这时,光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
由于他们方才的对话,一直朝着其他方向脱轨而去,以致将义昭最重要的书信也忘了拿出来给信长看。
现在他总算又想起了这件事情。
“哦,对了,对了!
我带了一封很重要的信来,差一点就忘了呢!”
书信共有两件,一封是义昭所写,他当然是为了重振幕府而求助于信长;另一封则是细川藤孝(幽斋)所写。
光秀将书信从怀中取出,用紫色布巾包住放在信长面前,但信长只是随意地将它往桌上一放。
“好!
不必看我也明白,等一下再读吧!”
光秀睁大了眼睛,说:
“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
“哈哈哈……十兵卫!
你也未免太过草率了吧?从你眼中看来,我知道现在的将军并不像前将军那样是个优秀的人物,对于这么一个人的书信,我又何必急着去看呢?那是没有必要的,何况他也不是能负起这么一副重担的人啊!
哈哈哈……再说,要负起这个担子的你,也算计过你本身的利益,不是吗?因此,应该先谈你我之间的交易才对。
好吧!
……朝仓给你四千五百贯,对不对,十兵卫?”
“……”
“这样的话,十兵卫!
我信长出一万贯,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光秀对于对方如此透彻地看清他的心底,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信长又愉快地笑了起来。
到达岐阜(1)
仍然居无定所的流浪将军足利义昭一行人从越前一乘谷出发之时,正是七月十六日——
尽管是在流浪之中,但再怎么说也总是征夷大将军一行,因此朝仓义景特地在与近江的国境边,率领旗下的朝仓景恒、重臣前波藤右卫门及士兵八百名为他送别。
当天晚上,这一行人便停留在今庄,十七日进入近江,在木下的地藏堂里接见小谷城主浅井长政。
在日本所有的武将当中,表面上他们仍然必须听命于征夷大将军的指挥;尽管他只是一个居无定所的将军,但是他的见识仍有高人之处。
在地藏堂上——
“浅井长政。”
义昭如此叫道,长政则平伏在阶梯之下:
“我来跟您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