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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这件事我现在就去办，&rdo;，卡尔利索地回答道，&ldo;说实话，我倒真想证明这个假设是不可能成立的‐‐文泽尔，你所能支撑你那整个假说的证据，不过是一张可能是因为巧合而遗留在这位可怜人口袋里的一张作废医师证而已?但愿你所说的一切不会仅仅是臆断吧?有名的侦探?&rdo;

卡尔离开了停尸房。

&ldo;他是个讲求十足证据的人，不太习惯过于大胆的假设。

&rdo;，积格勒叹了口气，&ldo;卡尔也遇到过几个不好的案子‐‐他曾经为臆断和武断付出过不小的代价?&rdo;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ldo;?不过，我也大致可以猜到他此去回来的结果，&rdo;，他对我笑了笑，&ldo;你这次应该是又对了?&rdo;

&ldo;哦？你昨晚看到急诊车经过了么？&rdo;

&ldo;?嗯，在我昏倒在停车场之前‐‐大概两点半的样子，我看到几个护士和医生从急诊通道出来：否则我也不会马上想到急诊转诊的方法的?&rdo;，积格勒摇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ldo;可惜我当时没有想到?否则，至少我会在昏倒前检查一下那位转诊的病人。

&rdo;

&ldo;一位？这么说，确实是只有一辆担架车了?你应该没有看到病人和医生的脸，不是么？以你当时的状况来看?&rdo;

&ldo;你是想说我已经老了么？&rdo;，积格勒生气地打断了我，&ldo;?算了，别提这个。

我说，文泽尔，你坚持捷尔特博士是整案凶手的假设，应该不仅仅是单凭医师证这条线索吧?&rdo;，他颇有信心地看了我一眼，&ldo;你一向不是那么武断的人?除非你承认你比我还要更显出一幅老态。

&rdo;，他笑着说。

&ldo;确实还有一些东西的。

比方，他没有杀死塔芙妮，而是放她回来‐‐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么？&rdo;

&ldo;他不是在塔芙妮的风衣上写下相同的血字了么？&lso;itistitodie&rso;‐‐挑衅和警告，这样做对于连环杀手们来说显得理所当然。

&rdo;，积格勒回答。

&ldo;即使他杀死塔芙妮，也还是可以在风衣上写下这些字的‐‐你不觉得那样做的效果更好些么？从对象群的年龄来看，塔芙妮比捷尔特博士更适合成为死者?&rdo;

&ldo;我很难相信塔芙妮能够容忍你这样的老板?好的，文泽尔，那么你认为凶手放过塔芙妮的原因是什么呢？&rdo;

&ldo;证人。

&rdo;，我回答道，&ldo;他需要一个能够证明捷尔特博士已经被杀死的证人‐‐因此他蒙上了塔芙妮的眼睛，只让她听到声音。

声音是很容易造假的‐‐从我助手的证词中也能够发现，捷尔特博士和那个所谓的伊凡特从来没有在同一时刻一起开口讲话过！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