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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猪老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倪家老大已经出声道:“你就是白芷?看来的确是个模样周正的,不怪我那没福的妹妹高看你几分。”
他一面说,一面起身,在品玉和白芷跟前来回走了好久,“爷也没空和你二人瞎起哄,今日叫你们来,也就为了一件事。
我妹子中毒而亡,你二人最好赶紧交代因果,否则,休怪爷不怜香惜玉,将你二人立毙了。”
白芷转头看了一眼品玉,见她神色十分淡然,像是根本不在乎生死一般。
两人相视一眼,双双咬着牙关不说话。
倪家老大一双小眼睛不住的看着两人:“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明着服我那妹子,实际上个个都恨不能要她死。
我可都打听清楚了,你二人以前就神神叨叨的喜欢嘀咕什么,若是再不从实招来……”
品玉原本跪得直直的,但浑身不住的摇晃,此时倒像是被倪家老大这话给唬住一般扑倒在地,吓得白芷赶忙扶她,见她膝上渗出点点血迹来,吓得低呼道:“他们怎么你了?!”
品玉只是摇头,死死的拉住白芷的手臂。
白芷咬了咬牙,知道品玉必然是被用过刑了,牙都咬酸了。
见品玉眼中的决绝,白芷也只是咬着牙,无声说道:“你以为就算你认了,他会放过我?”
品玉原本恨得发苦,读懂白芷的唇语,眼中的光辉顿时消减下来。
白芷了解她,知道她到了这种时候,必然是想着要将事情一力承担。
但前世的经历却在提醒自己,倪家老大并不比倪氏好相与,这对兄妹一个阴险嚣张一个泼辣善妒,果然是一家教出来。
既然如此,那又怎会因为品玉承担了罪名而放过白芷?
倪家老大也没看见两女的唇语,冷笑道:“这丫头无论如何都不说,爷自然不会让她好过。
你若是执意不说实话,爷便也只能这样对你。”
他愈说,眸子眯得愈发紧了,“你二人贴身伺候我妹子,若说不是你二人主使,谁又相信?我妹子如今一朝命殒,我这做哥哥的,如何能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生?”
他说罢,飞快的转身回了肥猪老爷身边坐定,吓得肥猪老爷赶紧给他端茶,“爷再说一次,从实招来,爷还可以留你们一个全尸,若是一昧的嘴硬,爷动动手指,便能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芷原本心中就有滔天的恨意,兼之又见了品玉的样子,一时冷笑连连,脱口道:“你妹子的命就比别人金贵些不成?你既然认定了,又何必让我二人解释?要确凿证据却又屈打成招,倪爷真是好涵量。”
倪家老大原本不料白芷敢和自己顶嘴,当即便冷了目光:“好个贱婢!
你这是找死!”
说罢,又厉声道,“你们都是死了不成?还不将这贱婢拿下!
都敢跟我顶嘴了!”
衙役们忽然被呵斥,也是面面相觑,肥猪老爷也骂道:“还不赶紧听倪爷的话!”
说罢,对着倪家老大又是一阵点头哈腰。
衙役们硬着头皮要上前,萧逸原本就立在白芷身边,见众人要上来,笑道:“原来我鄞县并非是县令说了算,而是这样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说了才算是王法。”
“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倪家老大眯着眼睨着萧逸,被肥猪老爷耳语一阵,又露出笑容来,“哦,原来是你鄞县当地的地头蛇。
你算是什么东西,又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不算什么东西,只是阁下站在这公堂之上,凭什么指使堂上的衙役?”
萧逸与之针锋相对,“难道这鄞县的公堂,是你倪家开得不成?或者就凭你倪家对上官宏的阿谀奉承,便能这般堂而皇之的命令县衙之中的衙役?”
倪家老大阴着脸瞪向萧逸,后者还是盈盈微笑,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