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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朝易忱看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以为她是想让他也吃,易忱摇头,揽着她继续往前走:“我不吃。”
钟吟唇翘起来,转了转眼珠,用手肘碰他:“我有一回听储成星说,程岸好像不爱吃甜的。”
“他能爱吃什么,”
易忱眼皮都懒得掀,“只爱吃肉。”
话音落。
感觉钟吟意味深长的视线还没移开,易忱看过去:“怎么——”
再看她手中的银耳羹,某些久违的记忆回笼。
钟吟忍笑点头:“他不爱吃甜。
所以让你去三食堂买银耳羹?”
易忱:“”
撒过的谎就在两年后,在这样的瞬间被戳破。
他脸色红白相间,撇开头,有些咬牙切齿:“知道就别问了。”
钟吟去勾他的手指:“阿忱。”
他轻哼,算是应。
“你真可爱。”
易忱嘴角要翘不翘的。
脸上挂不住,压着唇角将人带着往前走:“吃你的,少说话。”
易忱平时看起来没耐心不着调,开车倒是稳的,也不会因为路况或是极品司机就轻易生气。
他开着车,钟吟便坐在副驾驶,低头吃着银耳羹,口中清清甜甜。
雨势逐渐绵密,被刮雨器挂开。
寒冷的冬天雨夜,车内暖洋洋的,香甜的气息弥漫。
前方正堵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动。
钟吟吃一小半就吃不下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和着银耳羹。
“给我。”
易忱扫一眼她就知道她已经过了嘴瘾,吃不下了。
钟吟便递给他。
易忱从小就被家里规训着不许浪费食物,吃多少拿多少,所以哪怕平时少爷脾气,吃饭方面还真从不浪费。
在一起后,钟吟吃不下的东
西,都是他帮着解决,而他刚好也挺能吃。
能吃还不胖。
钟吟很羡慕。
易忱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吃完,刚好,前方车辆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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