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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冲动了。
我今早起来头痛的很。”
说着还伸手揉了揉后脑勺。
杨淑一看就知道他这不是宿醉的结果。
她绕到墨天浩身后看了一眼,墨天浩的后脑勺上有个鼓包。
她伸手碰了一下,墨天浩“丝”
的一声。
杨淑无奈道:“你就没感觉出来你这不是宿醉才疼的吗?”
墨天浩被说的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这是怎么弄的?”
“唉!”
杨淑除了叹气,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好了。
“昨晚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的时候你摔了一跤。”
墨天浩不好意思的笑了:“原来如此,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然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的问道:“我喝醉之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他心心念念都是这个问题,生怕自己干了什么。
杨淑摇头:“没什么。”
她说的斩钉截铁,好像昨天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还好墨天浩喝醉了,听到她的回答松了口气的样子,没再问下去。
……
黄蚺从祥云坊走出来,边走边唉声叹气。
他是严家的门客,武功不错,又会讨主家欢心,是以在严家也颇有地位。
但他最近却遇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在和朋友的一次酒局上他沾染了赌博的习性,这一沾就再也甩不掉了。
祥云坊是扬州最大的赌坊,他两个月前在这里欠下了近万两的巨债。
这么多钱绝不是他一个小小门客能拿得出来的。
无奈之下,他动用了主家的钱。
他在严家待了许多年了,严景不喜欢管理数物,是以他爹交给他的部分生意他都交给了黄蚺打理。
黄蚺在账目里大做文章,好不容易填补了这个窟窿。
今天他就是来还钱的,但是这里的钱还上了,账目里的钱却对不上了。
虽说严景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每个月的月初还是要象征性的查个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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