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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黎仪蓉端着温水进来,看到李铭燕被谢彬拉着,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不禁抿嘴一笑。
“公主,驸马,这一大早的,是有什么急事吗?”
黎仪蓉轻声问道,她将温水放在架子上,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
谢彬皱着眉头说道:“我们要去给父帅请安,可不能晚了。”
李铭燕跺了跺脚,嘟着嘴说:“可人家还困着呢,仪蓉,你帮我跟谢彬说说嘛。”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丝哀求地看着黎仪蓉。
黎仪蓉微微欠身,笑着说:“公主,这去给长辈请安可是礼数呢,驸马也是为您好。
来,先用这温水擦把脸,醒醒神吧。”
说着,她拿起帕子在温水里浸湿,递给了李铭燕。
李铭燕不情不愿地接过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那慵懒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谢彬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想着:这李铭燕有时候就像个孩子。
擦完脸后,李铭燕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被谢彬拉着往外走,黎仪蓉在后面跟着,嘴里还不忘叮嘱道:“公主,注意脚下,别摔着了。”
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李铭燕在谢彬的搀扶下,不情不愿地上了马车。
她一进马车,就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垫子上,皱着眉头,嘟着小嘴,把脸扭到一边,嘟囔着说:“这么早,父帅肯定还没起来呢,咱们去这么早,不是扰人清梦嘛。”
谢彬无奈地笑了笑,在她旁边坐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温柔地说道:“这是礼数,可不能疏忽了。”
虽然说他也很少给安禄山请安过,毕竟要么安禄山不在,要么他不在。
和李铭燕成婚后也没有正式请过安,所以这可以说是第一次去给安禄山请安。
李铭燕哼了一声,抱着双臂,闭上双眼假寐,但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显示出她心中的不悦。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长安的街道上。
车窗外,早起的商贩们已经开始摆摊叫卖了,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透过车窗传了进来。
“刚出锅的热包子嘞,皮薄馅大!”
“新鲜的蔬菜哟,快来买哟!”
谢彬听着这些声音,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想着:这长安的市井生活真是热闹,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又还能过多久呢?安史之乱真是高悬在头顶的剑,一边是穿越后的便宜父亲安禄山,一边是大唐的千千万万子民,真是难以抉择。
李铭燕似乎察觉到了谢彬情绪的低落,她睁开眼睛,轻轻握住谢彬的手,低声说道:“你别太忧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她的眼神中带着关切,虽然刚刚还在为早起请安而闹脾气,但此刻却只想安慰谢彬。
谢彬看着李铭燕,勉强笑了笑,说道:“希望如此吧。”
而李铭燕在马车的摇晃中,靠在谢彬的肩膀上,又进入了梦乡。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恬静,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
马车缓缓停下,谢彬轻轻推了推李铭燕,柔声说道:“铭燕,醒醒,我们到父帅府了。”
李铭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嘟囔着:“这么快就到啦。”
谢彬先下了马车,然后伸手扶着李铭燕下车。
他们站在安禄山府邸的大门前,谢彬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环。
门房打开门,看到是他们,连忙行礼道:“四公子、公主,大人在正厅呢,快请进。”
他们走进府邸,沿着回廊往正厅走去。
府中的仆人们正忙碌地打扫着庭院,看到他们,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行礼。
走进正厅,安禄山正坐在一张雕花的太师椅上旁边的丫鬟正在给他捶着肩膀。
安禄山那肥胖的身躯几乎占满了整个椅子,他眯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安禄山的原配康夫人也在,还有他大哥安庆宗、三哥安庆恩。
见此谢彬不免目光一凝,虽然大哥安庆宗知书达理对自己也勉勉强强,但是他妈康夫人可是因为自己是私生子对自己意见很大,还有三哥安庆恩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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