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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从地上弹起,面具男身侧的青衣男一脸凶恶防备地盯着她。
杜凌萱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指向她的长剑,眼里的恐惧一闪而过,暗自强装镇定。
心中暗忖,这回是遇到强盗还是恐布分子?心里急的打鼓,一时也想不出法子来脱身。
“你,们是谁?”
杜凌萱眼神防备闪躲,声音略略发抖。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且不说面具男此刻掩去了什么表情,但一袭黑衣的他周身阴冷的气息令她一阵冷颤,估计,是个江洋大盗或者杀人犯……他身侧的青衣男一脸戾气,鸠形鹄面,鹰钩鼻,细小的眼中杀意尽显。
“你不必知道的人。”
青衣男冷声说罢,举剑欲下。
杜凌萱当下大惊,花容失色,难道,她今日当真要枉死于此?也罢,费经心思想要逃离,如今被杀,王爷自然怪罪不到赵府的人头上。
思及此,杜凌萱略敛恐惧之色,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致命的一剑。
‘爹娘,我代婉儿与你们说声对不起,这短暂的温暖对我来说,足以。
’
“段铭枫的女人,这样死了,岂不可惜!”
没有预期的疼痛感,陌生低哑的男音传入耳里。
杜凌萱猛然睁眼,只见面具男右手半抬,制止了青衣男的动作。
青衣男领命后,恭谨立于其身后。
“你究竟是谁?”
虽然此刻暂时不会死,但杜凌萱仍旧忐忑不安地紧攥袖口,咬牙低声问道。
“本座月邪。”
他毫不避讳,声色淡然。
“我们可有仇?”
他的一句段铭枫的女人,是何意。
杜凌萱百般困惑,他是敌是友,无从得知,未知的恐惧挥之不去。
“无怨无仇。”
他答得云淡风轻。
“因为铭王?”
杜凌萱已经按耐不住烦乱的心绪,原来又是他!
她的这般凄凉处境,全是拜他所赐。
“当然。”
月邪邪魅地笑道,那笑,虽掩却在面具之下,依旧令人心下毛骨悚然。
“呵,这世上不讲理之人可真多!”
杜凌萱平定心神,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干脆些。
透过面具直视他的双眼,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