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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手艺在,总会有办法的。”
至于傅九衢说的什么专属医官,辛夷已抛在了脑后。
广陵郡王这么金贵么?帮别人看过病,就不能看他摸他了?
神经病!
她就不信傅九衢能管得了她养家糊口。
“好。”
三念最是捧场,两条小腿拍打拍打,脆生生地道:“娘最是本事,娘做的脂膏,村子里的娘子都喜欢。”
二念:“那是因为卖得比正经胭脂铺便宜,他们贪便宜。”
一念:“你不要说话。”
二念看他,“哥?”
一念垂着眸子,“我们听娘的。”
二念惊讶地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哥哥。
辛夷来了这么久,除了三念会喜滋滋唤娘,二念偶尔会失个嘴说一声打趣她,一念是从来没有听过半声“娘”
的。
他对辛夷说话永远是你呀我的,不像母子,更像是合伙过日子的人。
这一声娘,严肃,认真,不仅二念傻眼,辛夷也略略讶异。
气氛怪异地尴尬了一下,她干笑两声,眼睛都弯了起来,故意懒洋洋地拍了拍驴背,说得漫不经心。
“这就对了,信你娘,准不错。
往后有你们吃香喝辣的时候,发财只是早晚而已。”
……
辛夷在榆林街的市场上买了二斤肉、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买了榛子、果干,在街边吃了碗馄饨,又去一个卖杂书的书摊上选了几本简单的话本,准备拿回去改编改编,当睡前故事给孩子讲。
一路停停走走,娘儿四个互相贬损,说笑,不像亲生,却比亲生的更为融洽和乐……
从大相国寺走过来,刚要过桥,一顶小轿在身侧停下,熟悉的、带着傲慢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
“张家小寡妇,你在这里做什么?”
辛夷回头,看到打帘子往外张望的曹漪兰。
曹大姑娘快要和广陵郡王定亲了,面色红润,眼神发亮,见到她,虽然话不中听,但人家贵人肯停轿和她说话,想来已觉得是“天大的恩宠”
了?
辛夷微微一笑,略略行礼。
“小妇人竟然不知相国寺桥是曹大姑娘家的产业?斗胆上桥,不会是要收过桥税吧?”
曹漪兰被她的反话问得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谁说相国寺桥是我家的产业了?”
辛夷冷冰冰一哼:“那我在这里做什么,与曹大姑娘何干?能不能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少管别人的闲事?开封府都没你这么多事,管天管地。”
曹漪兰变了脸,一时被她怼得回不了嘴。
辛夷却不咄咄逼人,“告辞。”
她一转头便又换上笑,气得曹漪兰在轿子里大叫。
“真是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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