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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别的必是要驳回去,可他提起的是谢凛,如师如父,这世上他头一个敬重的人。
冷冷说道:“那你也别说话。”
谢旃点头:“好。”
他果然没再说话,桓宣便也没再说,傅云晚忐忑着,觉得他们似乎话里有话,一时又猜不出来,谢旃夹了菜给她,桓宣也夹,碟子一会儿便堆得冒尖,傅云晚嗫嚅着:“大兄,二兄,吃不下了。”
谢旃没说话,伸手想要拍她,桓宣一把拉过,横他一眼。
简直让她如坐针毡,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了。
这顿饭漫长得看不见边际,终于也吃完了,桓宣起身:“走吧。”
傅云晚松一口气,连忙跟着起来,“弃奴,”
谢旃出声,“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
桓宣步子没停。
“让绥绥先回去。”
谢旃跟上来。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她说的?”
桓宣依旧没停。
“男人的话,”
谢旃冷冷一瞥,“怎么,不敢?”
傅云晚心里突地又是一跳,鬼使神差的,又想起那时候仿佛是脚步的动静。
桓宣停住了,攥了攥她的手:“你先回去。”
他松开了她,傅云晚惶急着,不敢抬头看,低低央求:“大兄,二兄,你们……”
“回去吧。”
谢旃向她点头,语声温和,“不要着急睡,在院里走走散散,免得积了食。
这边冷,夜里记得多加被子。”
桓宣忽地低头在她唇上一吻:“你先回去,我待会儿去找你。
今晚我给你守夜。”
傅云晚惊呼一声,再不敢多停留,几l乎是逃一般的跑了。
桓宣笑着望着,她的背影很快看不见了,余光里瞥见谢旃紧绷的脸,桓宣抬眉:“你要说什么?”
“进屋说。”
谢旃折返身走近厅中,“让你的人都退下吧。”
桓宣摆摆手,人都退出去了,谢旃关上门。
四围一时安静下来,桓宣转身:“你有什么话?”
眼前影子一晃,谢旃狠狠一拳砸了过来。
是能躲开的,只要他动手,必定也能制住他。
桓宣在最后一刻忍住了没躲,微微侧过脸,那拳砸在了腮边,谢旃咬着牙:“你竟敢如此对她!”
“看见了?”
桓宣退开一步,轻笑一声,“既然看见了,何必不敢承认?你也看见她有多喜欢那样。”
“卑鄙!”
谢旃挥拳又是一记。
眼前闪过那时候傅云晚闭着眼,低垂的睫毛
(),她是喜欢的吗?不敢再想,只将全身的力气都卯在这一拳上,手腕被抓住了,桓宣冷冷说道:“我不想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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