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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来,警察们一直神情紧张。
他们从早到晚都在附近巡逻,警车在骄阳下频繁地在公路上穿行。
小镇的中心银行遭到抢劫,这必然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如果想在周围十公里以内的公路上逃避检查,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挖一条地下隧道。
我正赶着去和一个女客户见面,她想知道一架小型钢琴能否从她的窗户里搬进去。
我沿着一条僻静的公路默默地往前行驶,一辆警车从我旁边经过,车上的人示意我立刻停下来。
这正是上次在仓库遇到的那位年轻警官,一个长着不锈钢腿的家伙。
虽然我的时间并不宽松,不过我还是冷静地把车子停在路边。
路边的斜坡上长着一大片蒲公英。
我还没来得及下车呢,他就已经站在我的旁边了。
我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认出我来。
“你好,还保持着高度警觉吗?”
我打趣说。
“请把驾照给我看一下,”
他说。
“你不认识我啦?”
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把手伸过来,带着一副疲惫的神情,四处察看着。
我把驾照拿出来了。
“我觉得,那帮抢银行的家伙不是本地人,”
我接着说,“至于我,你一看就该知道,我正在干活儿呢。”
我发现,他已经对我十分厌烦了。
他用手轻轻地在发动机罩上敲打着,奏出一种爵士乐的旋律。
在阳光照耀下,他的手枪皮套像一只黑豹一样闪着亮光。
“我要检查一下汽车的后备厢。”
他说。
我明白,他知道我跟那家该死的银行没什么瓜葛,他也知道我心里有数。
他只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这一点显而易见,对于其中的原因,我一点儿都弄不明白。
我把车子钥匙从点火开关里拔出来,然后举到他的面前。
他几乎是从我手里夺过去的。
我觉得我肯定要迟到了。
他把钥匙插进锁眼里,然后来回扭动了几下。
我从汽车上下来,“砰”
的一声把门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