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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打心眼儿里憎恶这些东西,但是贝蒂在身边,竟然奇怪地使这一切变得可以忍受,所有这些荒谬的东西甚至都不令我感到厌烦。
不过大部分人的嘴脸仍是面目狰狞,在我看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丽莎,是贝蒂的小姊妹,她居住在城里一个僻静的街区。
这是一幢白色的小楼,里面分上下两层,还有一个六平方米的小平台,面对着一片开阔的空地。
当她把门打开的时候,手里正拿着一块鸡翅膀,顿时让我们感到饥肠辘辘。
之后,她们互相拥抱了一下,贝蒂为我们做了介绍。
我向丽莎打了个招呼,眼睛却觊觎着从翅膀上垂下来的一丁点儿金黄色的鸡皮。
一条短毛猎犬从房子里蹿出来,摇着尾巴在黑暗中跑来跑去。
这是邦果,丽莎拍着狗的脑袋说。
邦果看着我,然后瞧着它的女主人,那块鸡翅膀最终落入了它的口中。
正如我一贯的理解,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阴险的玩笑。
虽然丽莎一个人带着邦果住在这个脏乱不堪的地方,但是这幢房子却让人感到非常舒适,房子里五颜六色的,到处挂满了似乎已被人遗忘的物品。
丽莎穿着一件短小的连衣裙,我发现她的腿非常迷人,但是在其他方面,尽管贝蒂比她大五六岁,却仍然远远超过她。
她们聊天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了杯酒,吃着我们带来的零食。
虽然我表面上不露声色,不过肯定是非常疲倦,因为第一杯葡萄酒喝下去,就直接渗透到我全身的血液中了。
我感到头晕目眩,正想站起来往浴室走的时候,差一点儿踩到邦果身上。
我去用自来水冲了一下脸,已经三天没刮胡子了,黑色的眼圈上粘满了灰尘,我觉得两腿发软,样子看上去像一个被两杯葡萄酒放倒了的马路天使[1]。
当我回来的时候,邦果把鸡翅啃光了,贝蒂也把途中的见闻讲完了,丽莎在为她鼓掌喝彩。
“呃,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她说,“楼上的房子已经空了一个星期了!”
贝蒂似乎惊讶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慢慢地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来。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楼上没人住,你准备把房子租给我们了?”
“当然。
我觉得让你们住再合适不过了。”
“噢,老天爷,我在做梦吧,”
贝蒂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一下子跳起来,然后跪在我的椅子跟前,我心想她身上是不是缀满了金属亮片儿。
“你看,我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你看见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儿了吧,如果这些奇妙的事儿还不算是好运的话,那么到底什么才算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问。
贝蒂把她的胸脯紧紧地靠在我的双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