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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急了,疯了似的朝它奔去,突然如潮水般涌现很多一模一样的鸭子,但我一眼便能认出我要找的那只。
即将触碰到它白色尾毛时,水面却恢复重力,身子一轻,深深沉入幽暗的水底。
密集的气泡浮上水面,而我不停下坠,在水里凝视那轮洁白的月亮,直到面前出现某种植物的根茎,为了看个清楚,我游近它。
指尖碰到它的刹那,黑水如浓雾般向我身后褪去色彩,水变得清澈。
等我再看,手臂已经被吸进去大半,我往外拉扯,可是越挣扎越吸得紧。
直到整个身子都化作这个根茎的肥料。
起床集合铃响了。
午饭时间,某人叫住了正准备倒掉瞎子餐盘里的饭菜的三人组。
其中的“头儿”
对他说:“劝你少管闲事。
以前有他罩着你,我们不敢动你。
结果独眼一出事你他妈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是良心发现了?”
那人讨好的笑道:“我哪敢啊,您听我说——”
没有瞎眼的折磨,我的身体几乎痊愈了,没了那些淤青和吻痕,看起来干净很多。
只是偶尔空虚无人发泄欲望,我会回到“小房”
偷偷自渎,这里让我回忆起曾经的被瞎眼粗鲁性事和第一次开苞,这些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我想用新的记忆冲淡这些不美好。
这天我又来到“小房”
,可是这里多了个人,他坐在我昨天自渎时坐过椅子上背对着我,我想起我昨天把精液都射在椅子上了,虽然擦干净了,但说不定还有味道。
他的头顶一根线悬挂着简易的灯泡,泛着淡黄色昏暗的灯光——这是屋里唯一的光源。
那颗老旧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烁,整个屋子里也都因它一明一暗。
我感觉不太对劲,转身想跑却一头栽到一堵人墙。
压迫感从头顶袭来,我不可置信的缓缓抬头。
“放开我!
!”
屋里的黑暗又走出来3、4个人,尽管我怎么努力挣扎依旧寡不敌众。
人群如同赶不走的苍蝇,即使踹开了,又会义无反顾的朝我扑过来。
在他们眼里我是腐烂的鸭子,尸体散发的恶臭对他们来说是致命诱惑。
它们在我身上“产卵”
,希望我的营养能孕育他们的后代,就像在梦里我被植物根茎吞噬后沦为养分的结局。
一根又一根肉刃试图劈开我的后穴,我痛苦的呻吟是他们的调情剂。
“吱呀”
一声,“小房”
的门被人打开了,此时我的嘴里还含着肉棒,管他来的是谁,我挣开朝他大喊:“救我!
快救救我!”
当我看清来人是谁时,已经被刚刚塞鸡巴在我嘴里的男人拖了回去。
徐弘毅大笑:“喂喂不是吧,独眼你怎么来了,难道也想加入他们?”
独眼沉默,他笑得更大声了,继续道,“不会是为了救他才来的?你都听到了对吧,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们是不是忘了独眼胯下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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