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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江汀葶刚要说他来得晚,转身看到他这样也怔住了。
“我可以开始告白了吗?”
沈清许向前一步。
江汀葶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一时间也没有给出回应,就站在原地看沈清许走近。
“我喜欢你,我挂念着你十三年了。”
沈清许才说了一句话,就停住了,深深吸了口气。
做什么都从容不迫,从不失手的刽子手,此时却格外局促。
“很多话我说不出来,很多话我都遗忘在了这十三年间,”
“但是对你的心,十三年我没有变过。”
他又一次,沉沉地吸气,把玫瑰花递出:“我还是不善于说出来,但是花会替我说。”
“江汀葶,我可以——追求你吗?”
沈清许和江汀葶对视,目光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出眼底一片卸甲的温柔。
江汀葶庆幸她不像沈清许那样容易脸红,否则自己脸上肯定没有一片不是滚烫的红。
她与沈清许对望几秒,伸手接过玫瑰,嘟哝一句:“那你好好表现……”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对方给予了直白而有力的承诺。
花房里的玫瑰,如同誓约的见证人,沉默又美丽。
--------------------沈清许向来以红玫瑰宣告他人的死亡,以白玫瑰表示屈服,但白玫瑰只给过江汀葶,而示爱的红玫瑰,他也只给了江汀葶。
玫瑰花,又命刺客花、徘徊花。
小王子希望“箱子里的羊”
能带上嘴罩,因为他担心羊会吃掉他的玫瑰。
不过最后,羊没有吃掉他的玫瑰,羊也不会吃玫瑰。
如果羊不是羊,只是披着羊皮的狼呢?哦,他也不会吃玫瑰。
入骨在贺桃苏确认冰箱里的生日蛋糕没有歪后,他小心地把提前准备好的气球全部拿出来,把它们粘到墙上。
才粘了两个,地上的气球忽然不受控制地飞起来,自己附在了墙上,粘得比贺桃苏的完美得多。
贺桃苏惊诧地一转头,看到小鱼干从厕所里慢慢悠悠踱步出来。
“你怎么回来了!”
贺桃苏吃了一吓,手里的彩带也在慌张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