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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口告诉他,你很幸福你不希望他去打扰你的生活!”
“现在你和那个狗男人回来说要带走他,我说我凭什么让你带走他,凭你们要送他上手术台拿走他的骨髓吗!”
白文进越说越气恼,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太阳穴上的青筋暴突,在最后他甚至被气的咳嗽不停。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
林雪吼道。
话音未落,白文进就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这世上没有他那样的父亲,也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曾经他是多么的爱这个女人,把她当成遗憾里的一道光,白榆出生之后他更加的疼爱他们母,可现实却告诉他,他所爱之人背叛了他还侮辱了他,他还养了她和那个野男人的儿子十年,十七年。
而如今这个女人要拿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去救那个男人的另一个孩子。
这比扒了他的皮再在他的身上撒盐还痛。
白榆站在人群之外,躲在屋檐的阴影下,低着头,如同局外人般听着抛弃自己的亲生母亲和把他当成发泄物的养父撕开他的伤疤。
寒风凛冽,喉结如被荆棘冰刺在喉咙里,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的打转,他的手指在冷风中变得苍白冰凉,而后面微微舒眉,面色露出几分凄楚,低头将半张脸埋进衣领里。
他微侧脸看了一眼白文进,快速离开。
这个除夕夜,热闹的除了每间团圆家里的厨房外还有这城市中心的广场。
正直除夕之夜,广场上人群涌处璀璨的烟花棒被拿在手中,中央的喷泉圈外有几个孩子在奔跑,江河周围边放着一排代放的烟花。
外界的纷纷扰扰将白榆除外,他坐在石墩上,双腿分开,手臂搭在其上,手拿着手机,看着那张全家福。
他曾一度把那段时光当作唯一幸福的回忆,可八年后的他们却告诉他那是颗讽刺的子弹。
屏幕投射出的微弱的白光晃晃,他眼里泛滥着内心的无助感。
“叮——”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是宋诗言发来的。
[白榆除夕快乐呀,你在干嘛呢,我妈非要我带我表弟出来玩,我真的又烦又冷。
]
这条信息这上还有宋诗言发来的他们一家人一起吃瓜子聊天,一起在厨房做饭,一起贴春联的图片。
我奶奶跟我们聊了她和我爷爷相识的故事。
我爸做饭真的很好吃,等有机会了你一定要来吃一吃。
我觉得这个春联上的字没有你字好看,明年,明明年你可以帮我家写一个吗?
……
他滑动着聊天框,眼底泛红,他咽了了口水,欲将心中的酸涩感压下去,可那颗被宋诗言的喜欢融化的心冰尖化成泪水,直直地掉落。
这滴眼泪正巧打开输入的聊天框,他用不受控制的手指打了几个字——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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