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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像平日里看上去那般冷静。

只可惜，他太过紧张，一时间竟望忘了自己的恋人究竟拥有一双怎样的眼睛。

将加藤凑难得的慌张尽收眼底，五条悟不再坐以待毙，不过转瞬间就反客为主，卷起男人的舌尖侵入对方的唇齿，风卷残云般横扫过每一寸齿隙，直到涎液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的嘴角缝隙间淌下，乃至在彼此的嘴唇稍稍分离时，化作银丝，仿若藕断丝连。

在布料沙沙的摩擦声中，两人在逐渐泛起暖意的空气里愈发紧密相贴，仿佛再不分彼此。

并没有过分留恋嘴唇，五条悟很快便转移阵地，覆吻上了加藤凑的脖颈，带着几分小心而缠绵的轻轻撕咬的动作，顺着男人的锁骨，一路至胸膛，乃至还时不时故意用上牙齿稍稍剐蹭几下。

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瞬间席卷了加藤凑的四肢百骸，他几乎下意识地抱紧了五条悟毛茸茸的脑袋，整个后背更是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高高弓起，喘息着低声难耐道，“别……”

“别怎么样？”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哼笑了一声，带着几分玩味，故意压低嗓音徐徐问道，“是不舒服，还是不喜欢？”

加藤凑不说话了。

尽管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在五年前的那些时间里，他偶尔也会自行解决一下过剩的欲望，甚至也同五条悟互相帮过忙，但不知是五年的空白淡化了他本就微不足道的的那点经验，又或是五年的积攒终于迎来了一夕迸发。

“我、我不知道，唔”

加藤凑有些难堪地低声呢喃着，夹带着几分求饶意味，脑子里早已经如同沸腾的浆糊一般咕噜咕噜冒泡的他，甚至开始有些分不清从他嘴中流落出的，究竟是掺杂欲望的呜咽，还是五条悟的名字。

“抱歉了，凑”

五条悟喟叹着轻吻上了加藤凑的脖颈。

“唔”

加藤凑撑起手，下意识想要逃开，却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被五条悟难得强硬地按回了原处，不得动弹。

“你已经逃不掉了。”

五条悟凑在加藤凑耳畔低声说道，再一次覆裹上了男人的唇齿。

窗外，天色变得更暗了些。

翌日。

当加藤凑从昏沉中缓缓睁开双眼时，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