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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多想,其实我就是想让人缘更好一点儿,人往高处走,对吧?我并不是特别需要这东西。”
张娜问,“你说的那三种佛牌,各差一千块,效果也不知道具体能差多少。”
明明想请这东西来转运,却非说不想,我心里暗笑,就说:“这个可谁也说不好,不像可乐,五块的大瓶,三块的是小瓶,一眼就能看出来。
佛牌这东西本身就是靠法力起效,对有的人来说,可能便宜些的效果还更好,得结合供奉方式、人本身的行为和福报,没法说清。”
聊了一阵子,最后张娜在我的建议下准备请那块四千人民币的古巴班纳蝴蝶牌,但她有个奇怪的条件,先问这事有没有对别人,尤其初中同学提起过。
得到我确定的答复后,她让我写份保证书给她寄去,保证不会把此事说给任何人,否则就要赔她的损失。
这还真是怪事,我本来想拒绝,但又想,只要我不说出去就行呗,赚钱要紧,就同意了。
在张娜的提供下,我打印并签了这份保证书,她让我按手印,虽然我不太可能泄露出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打心眼里不喜欢签这玩意,卖块佛牌也就赚一千块钱,到时候说不定她自己泄露出去,难道也得算在我头上?这个责可不能负。
所以,为防万一,我给邻居那还在念初中的男孩十块钱,让他帮我按,然后给张娜寄走。
她收到保证书就把钱给我汇来了,要求泰国直邮,这样她好查询物流的真伪。
去银行给给高雄转钱的路上,黄诚信忽然给我打电话,他先是东扯西扯,问我最近如何,我猜除了找我要债应该没别的事,就故意跟他闲扯。
果然,没多久黄诚信明显扯不动了,开始切入正题,问我剩下的几千块什么时候还。
我哼了声:“黄老板,你也好意思找我要债,这就是在泰国,换成中国,我早报警抓你了。
跟旅行社和导游串通,忽悠游客的钱也就罢了,如果不是那事,导游小梅也不会用邪牌来坑我,我更不会找阿赞师傅施法,怎么能欠你钱?”
黄诚信急了:“天地狼心!
我系做正经生意的守法商银,与旅行社的合作也系顺应市场潮流。
那个导游小梅姑娘跟你系西银恩怨,不能怪到我头上啊。”
“随你怎么说吧,”
我回答,“那钱肯定还,但我要靠卖佛牌赚出钱才行,除非你能帮我联系客户。”
黄诚信说:“我要系能联系到客户,早就自己当牌商,还开什么居宝店呀!”
我笑着说不着急,什么时候联系到客户,我就什么时候还你钱。
他很沮丧,说我这人不讲信用,躲在国内,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说:“我倒是想去泰国,高老板还让我到曼谷找他马杀鸡,我这边刚有个客户交了钱,我还可以到泰国亲自去请佛牌。
可泰国来回机票好几千,实在是不划算啊。”
“哎呀田老板,原来就系这么点事情,好办!
幸好上次没帮你改成学习签证,我认识好多家往返于中泰两国的旅行社,各省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