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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人家可是森林派苦修鲁士,这种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如果不是阿赞南雅成为女鲁士,估计我想去都没人理。
正想着,忽然我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使劲睁了睁眼,什么也看不到,就像瞎了似的。
我很害怕,用手在面前来回晃,也看不到。
同时我的耳朵在不停地嗡嗡响,似乎有无数人在我耳边同时念诵着什么。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不是鬼王在念诵阴咒吗?忽然我眼睛又能看到东西了,但却不是在这个小屋,而是一片树林,旁边还有个人,盘腿而坐也在念诵经咒,竟然是阿赞JOKE。
对面暮色中有栋小楼,二楼有灯亮起,窗前站着人影,我并没有拿什么望远镜,但却看得很清楚,那人身材瘦削,我甚至都能看到他的嘴正在迅速动着,那阴咒就是他念的。
“啊——”
我觉得大脑发账,忍不住叫出声来,眼泪哗哗地流。
虽然没听到有人讲话,但我却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鬼王在说:“要你死,要你死……”
我开始求饶:“别、别害我,我错了,我错了!”
鬼王说道:“远离这里,远离这里,不然要你死!”
我连连答应,说我立刻就走,走得远远的。
我觉得脸上发热,耳朵和鼻子也很热,嘴里发腥。
突然我又看到好几个黑影慢慢朝我围扰,不知道都是什么人。
我紧张地左右看着,想躲但前后左右都有人,根本没地方去。
这些黑影走得越来越近,而且还都在跟我说话,有男也有女。
“为什么断我财路?”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好像之前监控刘心美电话的时候听到过。
“为什么骗我?”
是个男人的声音,就是帕潘。
“为什么让我替你们送命?”
是女人的声音,明显就是梁姐。
“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
“为什么追到这里来?”
也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年轻些。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共同说话,语气中充满愤怒,让我心惊胆寒。
忽然,我把眼睛猛地睁开,看到自己并不在那个小屋中,而是躺在另一个很明亮的房间。
高雄、阿赞南雅、鲁士巴杰和鲁士路恩都坐在旁边交谈着。
我浑身没有哪个关节不疼的,就像受过严重的风寒感冒。
看到我醒来,高雄连忙过来查看,阿赞南雅和鲁士巴杰也走到床前,鲁士巴杰用手按住我的头顶,开始施咒。
“不行——”
我浑身就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不光是在体表,而且似乎还爬到了身体里面,忍不住大叫,同时脸上很热,鼻孔中似乎在往外流清涕,很热。
阿赞巴杰抬起手掌,对高雄摇摇头,说我体内的邪气很奇怪,完全压制不住,问我最近是否中过降头。
高雄说:“不太可能,他并没有中降头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