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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做一个,这回我自己呆在简陋的屋里,我觉得非常地口渴,但天花板只有个小孔,慢慢往下滴水。
我只能坐在那下面,仰起头张嘴去接,但怎么也不是很解渴。
我想找个容器去接,却听到屋外有人说:“没用,你什么也找不到,就这样喝吧,习惯就好。”
这时我就醒了。
发现身上出了很多汗,连枕头都是湿的。
这很少见,而且头也非常疼。
天已大亮,我到附近的药房买了盒布洛芬,回来吃了片,半小时后才渐渐好转。
阿赞JOKE听说我们的行为,笑着连连点头:“干得好,那条狗天不亮就会醒过来,橡胶园的主人也不会发现什么。
他们会用那些水饮用和做饭,阿赞番也得跟着他们一起吃喝,午夜我就们开始动手。”
“那橡胶园的一家四口也不能幸免,是吗?”
我问。
阿赞JOKE说这也是没办法,你们找不到单独给阿赞番下降头水的机会。
高雄说:“做大不拘小节,为了给梁姐报仇也只能牺牲他们四口了。”
我默不作声,心想难道为了搞死阿赞番,就要葬送四个人的性命,而且还有两个孩子?高雄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拍着我肩膀说世事就是这样没有尽善尽美,阿赞番之所以在怡保逗留,又跟两个陌生男人接触,就是希望再次恢复自己的法力。
如果现在不动手,等阿赞番失去信心离开这里,也许再也找不到他了,那梁音的仇永远没法报。
我问:“给梁姐报仇没错,但却因此要害四条无辜人命,这是梁姐希望看到的吗?”
高雄哼了声,不再回答,也不再理我。
我走到旅馆外面,看着很多骑摩托车的人来人往,店铺热热闹闹,可我却感觉不到有多愉悦。
原以为在这种情况,这天应该过得很慢才对,因为我们要搞死阿赞番,越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好尽快离开马来西亚,就越应该觉得慢。
可奇怪的是这天过得非常快,转眼就到了晚上。
看来,是因为我打心眼里不希望那橡胶园的一家四口死于非命。
我总觉得,这四个人要是真死掉,也跟我有直接关系,毕竟这系列的事都是我表哥引起的,而不是高雄的表哥。
午夜时分,我们三人开车来到橡胶园,把车停在山坡处,然后再步行到园子旁边。
狗和猫都很敏锐,尤其对阴物和邪物很敏感,要是直接施咒,它非再叫唤不可。
为了不让大黑狗干扰,我们早就又准备好几根拌了药的火腿肠,高雄过去放置在独楼左侧的地面。
我在远处用望远镜看着,那黑狗耳朵真灵,本来好好地趴在狗舍门口,听到高雄接近,就站起来,低着头慢慢走过去。
高雄已经拐到另一侧,而大黑狗开始吃地上的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