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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
没想到,之后的某一天。
苏木突然挨了苏阿婆一顿暴揍,是真的打到半死的那种。
从阿婆的骂骂咧咧中,苏木猜想着,是陈文止那小子告状了。
不然阿婆咋可能知道大黄死在他家了呢?
这件事,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和阿婆提及过。
苏阿婆先是用藤条抽了苏木一阵子。
藤条不堪重负,折了。
阿婆左右巡视,又翻出了烧火棍。
愣是把苏木抽到不能动弹,才停下手的。
阿婆也算是体谅她不能动,拎着苏木的衣领子,把她扔回到房间里。
用硬邦邦的声音说了一句,“以后记住,针尖不大扎人最疼,舌头无骨伤人最深,苏木,阿婆希望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绝非这样!”
阿婆走了。
“砰!”
关门的同时,一个土黄色的、巴掌大小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身上。
苏木是趴在炕上的,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手臂,反手拿过黄色的物体。
看清楚是什么后,眼泪不由控制,疯狂地落下。
她用哽咽的声音哭诉道:“阿婆,我错了……”
她错在不应该对陈文止说出那样过激的话语,更错在愧对阿婆这十多年的教养之恩。
打在苏木身,疼在阿婆心。
可再不忍心,苏阿婆也得给她一个教训,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样胡言乱语。
苏阿婆能知道这事,还是因着今日清晨,她想着上山逛一逛,看还能不能找到些草药。
刚出大门,她遇见了陈文止。
孩子可能站在这里很久了,头发都被清晨的雾气打湿了。
见到她后,把手中黄色的东西递了过来。
“大黄确实是自己死在我家后院的……这是我做的,劳烦阿婆拿给苏木,终归大黄是死在陈家了,这个也代表我的歉意。”
苏阿婆可是人精,仅凭这几句话,加上陈文止红肿的眼睛和伤心的表情,当下推测出,苏木定是和陈家小子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苏阿婆接过缝制得惟妙惟肖的布猫,又安慰了陈文止几句,便直接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真觉得苏木最近长歪了,不教训一顿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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