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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触摸了一下张玲发烫的额头,感觉都能煎上两个荷包蛋了。
阎瑗毫不犹豫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喊:
“喂,张玲,张玲,你快醒醒!”
张玲听到之后不情愿的睁眼看了一眼阎瑗,有几分像是小姑娘向妈妈撒娇一般说:
“哎呀,别闹!
我真的好困。
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阎瑗还没有解释完叫醒她的真正原因。
张玲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阎瑗以此判断张玲病的不严重,应该吃点感冒药就能好。
着急的阎瑗赶忙起身寻找张玲家的药箱。
只是不凑巧,药箱只有一些碘酒与绷带,没有阎瑗要寻找的感冒药。
于是在准备出门买药的时候,阎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将买药的事情交给李想。
算是给李想与张玲创造一个感情升温的机会。
也算是没有白收李想送的营养品。
李想在接到阎瑗的电话,还没有来得及给陈剑讲述,如何应对明天的相亲局?
在陈剑的抱怨声中他匆忙赶向张玲家。
阎瑗在等待李想到来的这段时间,无意中听到张玲因为高烧在说胡话。
“漆雕哲,漆雕哲……”
李想还没有来,这个名字已经被张玲,迷迷糊糊的呼唤了三十六次。
其中挂着笑意叫了十次,明生气的语气叫了六次,带着明显的哭腔叫了二十次。
显然,漆雕哲在张玲的心中是伤感的存在。
阎瑗不是想不通张玲为何还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而是担忧等李想送药来了之后,要是听到这个名字该如何解释?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一个男人。
试问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所爱,在昏迷状态之下一直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阎瑗决定打电话通知李想不用来了。
电话还没有来得及点拨通键,阎瑗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被急促的敲门声,吓得手指一抖点了拨通键。
阎瑗觉得李想此刻不应该那么快来,多半又是那个无礼的外卖员,跑错了楼层乱敲门。
心中酝酿着怒意,手捏着手机,一副要与其认为的外卖员干架的气势,冲出卧室门,推开被敲响的防盗门。
李想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有些疑惑的看向阎瑗示意问:
“你打电话干嘛?张玲病情严重了!
不行,我看还是背着她直接去医院吧。”
阎瑗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一脸心焦的李想夺门而入,径直向张玲的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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