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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
索克闷闷不乐地阴沉着脸,同样吼回去:“但我挺高兴那个盗贼能带走贝斯特的,总比饿死强!
干他娘的老城主,早知道他虐待贝斯特我一定拍扁他的脑袋,像拍木桩一样给他砸进土里!”
阿贝琉:“你高兴个屁,高兴我们被该死的盗贼遛?”
索克:“可他救了贝斯特!”
阿贝琉:“它不过是一只猫!
王却这么冲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埃及的公主被绑走了呢。”
索克:“就算贝斯特是猫,它也是我朋友。”
大块头索克眼看阿贝琉又要不高兴地说什么,聪明了一回的怼他,“有本事你到王的面前去讲啊!”
阿贝琉:“……”
好吧,他还真没那个本事。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一匹马‘吁吁’嘶鸣挤开两人,插在中间。
索克与阿贝琉齐齐扭头,发现是布雷顿。
“好了好了,吵什么,也不嫌吃风。”
在这速度下交流只能靠吼,布雷顿连着吃了两嘴灰,疲惫让他没力气在辩论谁对谁错,只说:“我们已经搜过所有城镇,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我们的人说刚才山上有几波人在盯着,恐怕乱党马上要动手,比起你们讨论的内容,还是想想王到了以后,我们怎么脱身吧!”
阿贝琉“哼”
了声,扭头骑马,又跟紧约法尔些。
索克马匹不快,憨厚的脸上露出焦急地神色。
后面发生的事情,走在前面的约法尔不去理会,他冰蓝双眸眯着,看着远方逐渐露出的建筑物,有什么,在被血丝纠结的眼球上显现,却一闪而过。
没人能透过这人冷漠的皮囊,看见真正的约法尔·孟菲斯。
作为众所周知法老王的心腹,阿贝琉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王累不累,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到极限,亦或是他的极限究竟在什么地方?他们只能看见前方的背影,永远地挺直,仿若神明之躯,钢筋铁骨,永远不会倒下。
约法尔·孟菲斯就是一面叹息之墙,他将自己的所有包裹,令试图了解探索他的人在连天的高墙前望而生畏。
情绪上的波动,身体上的疲劳、伤痕,如果不去仔细观察,旁人根本无从知晓。
即使他如今连续没有休息,奔波在众多城镇,脸上也无半点旁边疲色,要不是眼睛中的血丝无法遮掩暴露出些许,阿贝琉他们也不会上前劝阻。
而且作为埃及的统治者,他不该为了一只猫带这么点人,如一块肥肉般喂到敌人嘴里去,这太荒唐,太可笑了!
连几岁的儿童都知道,王不能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
但他就是做了。
还为此惩罚了得力心腹涅菲斯,打乱了所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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