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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
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
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红白惨淡的,乱七八糟横陈着红痕和精斑。
沈涟台来不及疾呼,就被沈胤弦拿过床尾处他先前穿的那件长衫,此刻也是褶皱脏污着的,将他下体遮盖上,随即一手穿过他的肩背下,一手伸进被子里抄起腿弯,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被抱了起来,一时害怕掉下去,双手不自主地就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
虽然沈胤弦给他下身盖了一件蔽体的衣物,但作用很是轻微,那衣裳只是滑落了堆在他小腹间遮住了隐私部位,大腿都露出大半截,往下的膝盖和小腿更是无遮无挡,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染上一层红。
沈胤弦这样走了两步,沈涟台就已经羞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因为那衣物并没有遮围住他的屁股,下面空空荡荡的,沈胤弦一走动,凉意就刁钻地从下面往里灌,刺激得他胯间的小穴翕张,里面的少许精液都要挤溢出来滴在地上。
沈涟台又羞又怕,生怕自己弄脏了沈胤弦的衣服和房间,弱弱地开口:“放我下去吧胤弦,我自己走。”
“哦?”
沈胤弦闻言停了脚步却没放开手,故意磋磨他似的,抱着他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问,“哥哥都这样了,真的能自己走?”
沈涟台显然不能,底气不足地嗯了一下。
沈胤弦听后嗤笑一声,使坏地张开了抱在沈涟台腿弯上的手指,紧接着往大腿上摸,沈涟台的腿肉被他几根手指捏按得变形,挑逗间沈胤弦低下头去瞧沈涟台的脸,戏谑地道:“哥哥只怕站都站不住吧。”
明明沈涟台动不了站不住都是他造成的,他却在坦荡地调笑,沈涟台则脸都要埋进他胸膛里了,不接他的话,晃动了一下脚尖,示意他快走。
沈胤弦心里要美死了,沈涟台蜷缩在他怀里翘那一下脚,整个细瘦的身体都在晃动,被他稳稳地抱住,贪恋了一瞬美人娇嗔,接着走出卧房往屋子另一边去。
走到了房门,沈涟台却又挣扎着伸出手扳住了门框,他以为沈胤弦至少会把他遮全一些再出门,没想到沈胤弦好像没那个意思,直接就要出去,急忙拦住了道:“等等胤弦,我这个样子出去,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哪知道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早知道他会问似的,邪笑道:“看见便看见了,哥哥你是我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完不顾沈涟台挣扎直接走出了房门,沈涟台吓得浑身都在拒绝,嘴里一直说着不要,身体却挣脱不了,眼看着就到了正屋,沈胤弦假意要去开那门,沈涟台花容失色,都闭上眼不敢看了,沈胤弦却是虚晃一式,继续抬步往屋子西边走去。
沈涟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有半裸地出现在院子前,还迷糊地抬起头来看沈胤弦。
沈胤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好笑得低下头来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过院子吹冷风,还这幅样子给人看呢?”
这话听得沈涟台短暂地心安了一下,接着他就意识到沈胤弦要把他带去哪儿了,心中正惴惴着,果不其然,沈胤弦将他一路抱到了西侧的浴房,一道屏风后冒出些丝丝的热气,是下人们刚准备好的热水。
沈胤弦抱着他转到了屏风后面才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沈涟台脚沾地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差点摔倒,身子一歪,幸亏沈胤弦一直扶着他才没摔了。
他两只手抓着遮蔽下体的衣衫,把自己前面挡住,对沈胤弦道:“你出去吧。”
这里是属于沈胤弦的屋子,他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总不能当着沈胤弦的面脱衣服沐浴吧。
沈胤弦却不动不摇,一只手继续扶住他,一只手触碰上了那件可怜的长衫,道:“哥哥刚还差点摔了,我怎么能出去,我就在这儿伺候哥哥洗澡。”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下一秒,手中的衣物被猝不及防地拽掉,沈胤弦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到一旁,沈涟台则羞耻地急忙更加并拢了两条伶仃雪白的腿,腿间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一晚上不知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多少次了。
“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沈涟台还在推拒,沈胤弦的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衣服,替他解起了扣子。
一排扣子解下来,沈涟台的躯体将露不露,脸已经臊地别向了一边,沈胤弦将手换了换,直接从他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揽住他光裸的后腰,另一只手扯住衣领往肩膀褪去。
他这一褪,沈涟台一边饱受摧残的胸乳就露了出来,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显出不同的深红来。
沈涟台顺从地配合他脱下一边衣服,瘦薄的香肩也展现在了沈胤弦眼前,惹得沈胤弦去捏按,另一边的衣服只胡乱一扯,便掉在了地上。
沈涟台就这样全然裸露着站在他面前,他穿得倒是好好的,却是个衣冠禽兽,垂涎的目光来回逡巡,看得沈涟台极度不自在,肩胛骨挣了一下,想摆脱他的手,转身进浴桶。
那浴桶大得完全能躺下两个人,自然也是高得沈涟台不便迈腿,沈胤弦于是打横将他抱起,沈涟台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却早被沈胤弦近距离看光,将人放进了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