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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什么洁癖吗?”
放水的间隙中韩佳还有心情问,实在是当时那个情况听到那么个回答太逗了,一说起来她就想笑。
文淅川从衣帽间找来一套新的浴袍,男式的,和自己原来的放一起。
听到这句,文淅川开始解衬衫扣子:“没有。”
那意思就是故意的。
韩佳惩罚似得用脚踩在他的腹部,不让他继续脱:“你的把戏好多。”
文淅川单手捏着韩佳的脚腕,无动于衷地在她调戏的目光下用右手解开了剩余的扣子,之后开始给她脱。
整个过程他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熟悉的正人君子的调调,那些被他亲湿又变干的面料被他一件件褪下来,韩佳散着头发,觉得自己是被他领回家的宠物猫。
这时候水放满了,文淅川撒了浴盐,先抱着韩佳进了浴缸,自己再坐进去。
浴缸的宽度坐两个人刚刚好,文淅川靠着浴缸,韩佳靠着他,两个人在情·欲前后莫名陷入了一种安静的状态,那种被吊着的感觉意外地让韩佳并不觉得烦躁,换做以前她估计已经气笑了,好好的爱不做在这纯洁地泡澡。
但文淅川好像有自己的步调,明明不是毫无反应,他们仍相安无事。
他们都像是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舒服地亲昵在一起,被热气烘得毛孔舒张。
文淅川的确像对宠物猫一样对她,用手撩起热水一点点给她浇,韩佳能注意到他的视线,绵长而直白地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没有太多侵略性,更像是在观察,在欣赏。
“好看吗?”
开口的时候韩佳才发现自己嗓子都泡发了,变得有些微哑,响在浴室里变得勾人得很。
果然文淅川停下了动作,底下的变化更明显了。
韩佳想笑,但忍住了,她真的就是单纯提问,站在一个演员的角度想知道对于一个导演来说,她能得到一个怎样的评价。
“dubistsoschoen.”
他的卷舌音很漂亮,含混中带着性感,之前韩佳在萨尔茨堡的酒店大堂听到过几次,但文淅川说情话时比那要悦耳百倍。
“你好像没拍过爱情片。”
韩佳看着他挤了沐浴露,把她变得黏糊糊,“不想拍拍看吗?”
爱情片不是纯爱就是尺度极其外放,但这也很考验导演的审美。
韩佳拍过的文艺片很多,其中尺度大的不是没有,在电影拍摄中,演员的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容载着故事,或者说导演本身的欲·望。
韩佳忽然有些好奇文淅川的感情观,他勾·引她的过程太像个老手,让韩佳忍不住试探。
有时候找情·人就像是在找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要互相知道底细,才能确定博弈的过程要怎么把控。
韩佳被搓弄得很舒服,她想这也是文淅川对她的试探,男人在这方面永远会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点他们比女人要理性,也更狂妄。
“以后有机会的话。”
文淅川给了她一个中性的回答,没有否认可能性,但也没有给个准话。
闻言,韩佳忽然睁开眼,转了过来。
她看着文淅川的双眼,近距离直白地观察他,这让方才黏糊的氛围放缓了一些,文淅川用带着沐浴露的手轻轻拨开挡住她眼睛的头发,问:“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