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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江舟正吸奶吸得起劲,听得这话,才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需要伺候好身下这位黑恶势力大佬,并不能为所欲为。
他当即讪讪松了嘴,颇为惋惜地砸吧了下双唇回味,另只手听话地伸向身下人双腿之间,只稍微往上一摸,指腹便接触到了一处温热柔软的细缝,手上异常的湿滑令江舟不禁有些诧异,当即脱口而出:“好湿。”
这话一出口,手下的身子立马又颤了颤,江舟顿时反应过来不对,冷汗瞬间流了一脊背,心里恨不得把自己这张不经大脑的批嘴给割了!
他胆战心惊地偷偷往上瞥了眼,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中看不清身下人面容,但江舟却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生气,遂大大松了口气,尴尬地圆场道:“呃……那啥,这、这代表你身体健康嘛……”
孟北泽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将双腿打开了些,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江舟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摸索着挤入那湿润的肉缝之中,那处异常温热且狭窄,江舟手指甫一探入,周围的肉壁便敏感地骤然收缩,将他手指紧紧裹在中间蠕动着,竟令江舟一时有些头皮发麻。
他尝试着抽动手指,即使那处足够湿润,江舟却还是感到了不小的阻力,他垂头想了想,索性将手腕翻转过来,试探性地将拇指按上了肉缝上方那块小小的凸起。
那儿敏感得惊人,江舟指腹刚一接触到凸起顶部,还未施压,便引得身下人浑身猛颤了一下,接着边听得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先生……不必如此……”
江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却仍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啥,我不是要跟你对着干哈……是我那个东西……它确实比较大,你这里这么小……要是不扩张的话,压根就进不去啊,你……理解一下,好吧?”
对方沉默片刻,最终轻轻道了声:“……是,北泓谢先生怜惜……”
江舟松了口气,暗道这人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讲道理,或许自己今晚把他伺候好了,他会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江舟心中燃起了丝希望,只觉得自己这条命全于指间拴着,当下手上不由更为卖力。
在手指抽插期间,江舟还将大拇指轻轻按上身下人那肉缝顶端的凸起来回揉搓,引得对方身子阵阵颤抖的同时伸出另只手,握住他那根不知何时已挺立起来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根手指更是重点照顾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灵巧地在龟头上到处游走,直惹得那小口抽搐着吐出大量蜜液,其顺着柱身一路流下,最终全都汇聚到底下的肉缝中,随着江舟的抽插而发出“噗嗤、噗嗤”
的下流声响。
孟北泓几十年如一日在刀口上舔血,若说被严刑拷打,那对他而言不过吃饭睡觉,哪有什么可怖的,然而,现下这等阵仗却是他从没遇到过,也完全招架不住的。
三处敏感点皆被人纳入掌中肆意玩弄,特别是那处肉缝,连孟北泓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却被又插又揉又抠弄,肉穴中被折腾得酸涨异常,顶端那粒淫豆被揉得泛起细细的、难耐的麻痒,那是种很尖锐的快感,好似把长满了毛刺的小软棍在那处反复地磨,那些细软又极具韧性的毛刺就这样慢慢融入血肉,叫人抓不着又挠不到,却痒得钻心……
“呃……唔……啊……先生……呃!”
孟北泓控制不了地低叫出声,他无助地攥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健壮的身躯在江舟手下抖得不成样子,那处肉缝哆嗦着,一股接一股地出水,吞入的手指也由一开始的一根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
穴口上方的淫蒂被揉得鼓鼓胀胀的,完全从两片肉唇中露了头,红艳艳、亮晶晶地挺立在那,江舟只用指甲稍微碰一碰其顶端,孟北泽小腹便会止不住地痉挛,连着结实的大腿根部也一起抽搐着,从肉缝中喷出大股的骚水。
“先生……啊……先、先生……呃呃——”
孟北泓承受不住般摇头低喘,从口中发出软弱的求饶,被蒙在眼罩下的双目已在不知不觉间隐隐蓄了些泪水,迄今为止,还没有哪种手段能令他掉过眼泪,他害怕这样的刺激,只觉得比以往遭受过的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若说这便是惩罚,那未免也太过难熬,如果可以,他倒宁愿接受疼痛……
江舟专心致志地抚慰着身下人的几处敏感点,直到那肉缝被插得软烂,两片肉唇哆嗦着直漏水,再夹不住他的手指,这才将手从孟北泓肉穴中抽离,换上自己的那根玩意抵住穴口,缓缓挺腰推进。
他那根东西实在比常人粗上很多,龟头又烫又硬,柱身青筋毕露,只堪堪挤进去前边一小部分便已令孟北泓觉得压迫感十足,好似那处肉洞要被生生撑裂。
“呃!
啊啊……”
孟北泓痛苦地喘息着,江舟察觉到他的不适,有些担忧地问道:“看来还是不行,要不……我退出来吧……”
“不必……”
孟北泓低喘着伸出手,及时拦住了江舟想往回撤的腰,“先生不必顾及北泓……北泓可以……”
好吧,看来这位就喜欢这种火车硬闯小山洞的粗暴调调……
江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用力往前捅。
粗大的阴茎层层破开湿热的肉壁,柱身将狭窄的穴口撑直极限,内里泛滥的淫水无处可藏,被挤得顺着二人结合的缝隙不断往外喷,连肉缝上那颗小淫豆也被撑得鼓凸起来,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穴口上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孟北泓攥住床单不住喘息,只觉得那处肉穴酸涨得厉害,那根粗大炙热的阴茎埋在敏感的甬道里“突、突”
跳着,烫得他腰腹止不住地哆嗦。
每次当孟北泓感觉已经插到底时,对方却又推进来一段,直令他感觉好像连肚子都要被生生捅穿,承受不住如此巨物的孟北泓不由得仰起头,像条脱水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
兀地,甬道内前进的阴茎好似撞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方,孟北泓身子略感恐惧地僵了一下,而对方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插到底了?
孟北泓刚松了口气,却听见江舟迟疑着说道:“那个……好像插到底了?但我……还有一点没进去,怎么办?”
孟北泓闻得此言,脸色瞬间白了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嘶哑着嗓音地回道:“北泓还可以,求先生……全部进来……”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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