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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魁,艺双全,一向卖艺不卖身。
直到去年刚满十七岁,老鸨为她公开初夜权,被“永丰银楼”
少东家以重金得标,经过三天的梳拢缠绵后,少东家为她着迷,本想再出资赎身纳为小妾,谁知被知县大人看,便运用权势,在威胁利诱之下,被他收作三房,距今才不过半年。
红杏出了一声令人消魂的,她感觉着身子的寒意,却在半睡半恍神状态,感觉自己浑身似醉酒的娇懒无力,但下体又有一种痕痒空虚的难忍,就连前双也是饱胀异常。
她微微睁开眼眸,迷朦看到站在床前的男人,她眨眨眼,想看清楚些,却只能看到那男人的模煳身影。
红杏眯眼道:“老爷,你回来了?”
凝视着若天仙的脸庞和窈窕火辣的娇躯,罗青心只有慾火!
他解开了红杏下体的薄纱小衣,抚摸着光滑雪白的玉体,那修长的双,那完全育成的丰满双峰,以及那令人着迷的桃源口。
茵茵芳草地,潺潺液汨。
品味再三,仍满的罗青,迫不及待地坐倒在鬆软的床褟上,双分开,盘住红杏的腰,微一用力,身躯近她张开的玉股。
顿时,早已昂扬的粗大,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微微充,显得娇豔异常的花间隙,蓄势待。
勉力忍住两瓣花轻吮着头带来的酥痒,他喘息着粗声道:“妳叫红杏是吧?算妳幸运,也算妳倒楣,谁叫妳是那官的三夫人!”
红杏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海,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来者何人,整个身心感觉都在下体花房深强烈的痕痒,濒临顶的一波波汹涌而至,意迷,无意识地回应着:“来呀!
快来!”
罗青握着巨大的,用头在绽开如花蕾般的磨擦、碰触,直到红杏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豔丽绝的脸上充满难耐的表,嘴裡也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时,陈逸才将七寸五分长、将近二寸粗的大阳,对准她的户,慢慢地进去!
“啊…好疼…”
剧烈的疼痛和体奔腾的望,使得红杏出了一声长长的!
她感觉下体被入一支又粗又热的铁!
虽然她出身院花魁,自梳壠开苞,接客应召,再嫁作官家如夫人,迄今已半年多,夜跟男人合不下数百次,但是她的户只适应一般男人的阳粗度,一下子被肏入一倍多粗的阳,当然会像开苞似的疼痛不堪。
因爲罗青的阳实在太粗大,刚才的勐烈一击,只是把硕大的头没入道而已,头以下的部份全都还在外头。
“啊!
我…好痛…停一下…”
红杏的身子还是软弱无力,惊慌的想把股挣扎躲开。
罗青哪肯住手?何况头被桃源紧紧夹住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的舒爽,令他无法抗拒的冲动,催促着他进一步地入红杏的玉户!
早被冲昏了头的罗青,对红杏的诉求置若罔闻,反而进一步的深入,他双手搂住红杏柔软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躲避,狂吼一声:“我来了!”
下身疯狂地一挺!
那硕而粗糙的大头,生生地将红杏的膣给冲开来!
“啊…”
红杏只觉得一根又粗又大、滚烫胜火的大生生地入自己的户,无法忍受的痛苦使她几乎昏了过去。
罗青勐地入红杏的花径之后,一阵神魂颠倒,勐地一抖,他勐一口气,忍住的冲动,艰难地将拔出。
“这是什么户?太紧了,还有一股强大的力!”
罗青不禁暗自喝采。
本将昏过去的红杏因爲突然退出,顿时清醒过来,但是下体在痛楚之竟然感到一阵空虚。
“老爷,是你吗?”
红杏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心裡一惊,因爲她看到的不是知县大人的脸,而是一张陌生又俊俏的脸!
“你…”
稍为清醒的红杏,第一个反应就是慌,但是不知爲什么,竟然感觉全身柔弱无力,只能软软的倒卧在床褟上,一气力也使不上来。
“妳叫红杏吧?妳真漂亮,妳的身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