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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白鱼尽量避开宋冀肩膀和腰腹的伤口,拨开他衣领,刚准备褪下去,就被对方攥住了手腕。
“没事。”
宋冀不看石白鱼,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一豆烛火:“去睡吧,我洗澡换身衣裳。”
因为考虑到宋冀打猎摸爬滚打,换洗衣物多准备了几身,倒是不愁没有干净的换,但是……
“你身上多处伤口,自己怎么洗,我……”
石白鱼话没说完,宋冀蹭地站了起来,却是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灶房后面的浴棚。
“唉!”
石白鱼才不惯着他这甩冷脸的臭脾气,死皮赖脸跟了进去:“干嘛啊你,还因为早上的事闹脾气呢,这气性也太大了,你伤口别沾水,别急着冲淋,我去拿药你等着,别乱动啊,不听话揍你屁股!”
石白鱼凶巴巴的叮嘱完,转身跑回房间翻箱倒柜,找出瓶金疮药,又拿了身宋冀的里衣折返浴棚。
正想着先把东西拿过去再帮忙兑热水,回去就见那家伙居然把他的叮嘱当耳旁风,正舀起一瓜瓢冷水从头淋下,石白鱼火气蹭的就起来了,冲过去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让宋冀舀水的动作蓦地顿住了。
“你想死啊这么不顾自己伤口?”
石白鱼不解气,正好宋冀撅着,甩手又给了一下:“拿自己身体赌气,能耐啊你!”
啪啪啪,越打越顺手。
宋冀也像是被打傻了,半天没有反应。
石白鱼直打到对方屁股泛红才收手,端来板凳放下:“坐好,我去兑热水,敢乱来还打你!”
把宋冀按坐在凳子上,然后骂骂咧咧回灶房:“多大人了这么不听话,还赌气,幼稚!”
宋冀:“……”
石白鱼嘴上骂的狠,其实心疼坏了,给他擦身上药的时候手都在发抖,看着眨眼就被鲜血冲掉的药粉,眼睛一红,喉头就哽咽了。
“你这是遇到什么了,怎么伤这么严重?”
石白鱼吸吸鼻子:“很疼吧?”
宋冀听着石白鱼的哭腔,睫毛动了动,依旧坐那一声不吭。
“看看你这身上大伤小伤的疤,这得多虎的人才要钱不要命,下次你……”
“放心。”
宋冀冷冷打断石白鱼:“我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残了还是死了,你尽管改嫁,不用为我守寡。”
石白鱼上药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原本买你回来,就是为了夫郎孩子热炕头,主要还是解决房事需求。”
宋冀越说越过分:“本就是搭伙过日子,你既然崇尚潇洒,那我就放你自由。”
宋冀顾自说着,没有发现石白鱼脸色瞬间煞白的厉害,抓着药瓶的手蓦地攥紧,眼眶越来越红,这次却是给气的。
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甩手走人,强忍着情绪耐心给宋冀上药。
这人别看嘴贱,身上好几道血流不止的豁口子,伤口还残留着脏东西,要是不及时处理,说不定真会死在这里。
肩膀上的还好,多上几次药好歹是止血了,腹部的伤口又长又深,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药粉倒上去立马就冲干净。
这样不行。
石白鱼记得房间斗柜里有针线盒,忙去拿了出来,没有酒精就用水煮。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消毒,但条件就这样只能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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